封卓睛一眨不眨地对着枪,手慢慢握住容滋涵的手臂、将她往后推了推,“你希望我一生过得如同炼狱,你杀我可以,我可以如你所愿。”
“不需要你怎么想。”容滋涵平静地看着他,“你这样的人,活该地狱、一辈会不到真实意,你毁了多少个女孩?钟欣翌说的被你囚禁在法国的女孩,现在还活着么。”
封卓一动不动,良久尾音轻佻,“怎么能忘,倒是要谢谢你,没有你过去给予的那些,我也不会有今天。”
他的声音低柔优雅,与从前一模一样,容滋涵看着他,半响冷声开,“罗曲赫,像你这样歹毒、人泯灭的人,这辈应该没有后悔过的事。”
她话音刚落,罗曲赫的神便微微一变,半响却又恢复如常。
“还有,你是不是忘了,当初在法国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跪的、怎么把涵涵走的?从小到大,你又是怎么看到我就害怕,懦弱地离开罗家的摸样?都忘了么,弟弟?”他又说。
他边说着,边向前走了几步,离他们更近了一些,“想清楚,现在退后几步不要勉力抗争,回到我边、也还是来得及的。”
“自作聪明的女人当然死不足惜。”罗曲赫将枪膛上弹,“弟弟,你前面说你们亲看到我杀人、是直击的证人、有能力与我对簿公堂,那么现在……”
罗曲赫耸了耸肩,“涵涵,真的想好要嫁给这样一个人了么?他有什么能力保护你,他就像一只蚂蚁,我用一只手指就能让他痛不生。”
罗曲赫没有回,嘴角渐渐染上了一丝优雅的笑意,“我确实有荣幸,上都说,柯氏自从为了自己妻制造了一场阎罗宴之后就再也
“你们还看得到吗?”他将枪慢慢举起,对准了他们。
“后悔?”罗曲赫轻轻卷起袖,脸庞上渐渐染上了一丝似笑非笑,“我真有一些不明白,你说,就这样一个人,生卑微、毫无手腕、职业散漫,他样样不如我,你这样连命也不要的喜他、为了他连自己的职业都一度放弃、为了他生,你从未真心对待过我,却这样待他,你让我怎么想。”
“你倒是适合去当演员,神不知鬼不觉就了病房,好本事。”尹碧d几步走到封卓他们边,举起枪对准了罗曲赫,“亲自跑到医院来杀人,你是太有成竹还是脑被踢过了?香港的智慧代表。”
“可我有,我这辈最后悔的,就是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四年。”
容滋涵双手和后背已经全汗湿,紧紧地、用深骨髓的力气攥着封卓的手。
三、二、一,没有半分声息的对峙。
他的神越来越难明,沉片刻,忽然从后摸了一把枪。
冰冷的、肃杀的真意。
“咔嚓”一声,病房的门被一脚踢开,柯轻滕面无表地举着枪,一分不差地对准罗曲赫的后脑勺,尹碧d从门外拖来两个已经被打晕的伪装成医护人员的罗家属,狠狠往旁边一扔。
转着。
他漂亮的五官在枪的映每一寸分明,甚至透锋利的杀气,“我的女人和孩,不是你能够染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