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似的吻。
“涵涵……谢谢。”他到她腰窝时,忽然停了来。
扎扎实实的,不再是缓慢,而是快速的、用力的占有,就着这样后的姿势得最深,他居
这个姿势他从来都是极的,简直如鱼得,容滋涵受到他缓慢的折磨,心里哀叹一气。
今天的夜晚必然是长的,外面烟花爆竹声不断,伴着他重的息声在后,直到凌晨时分|间的纠缠却始终没有结束。
他正垂着眸,反复地、近乎虔诚地吻过她的每一寸,这时他的嘴唇竟来到了那最私密的地方,他张开、轻轻地住了她。
半响,她从枕间撑起手腕,回过看他。
愿望。
那样的快实在是太致命,她近乎无法承受,揪着被单无力地轻声呻|,随着他每一步的动作,愈来愈多的往,不可抑制地从他的唇间滴落在被单上。
她的愿望,不就是此刻,沉醉在最的人的怀抱里,人长久,此生如此时吗?
来得很快,她的一了去,尖叫声被她埋枕间,他笑容魅惑地从她那抬,调整好姿势、重新将自己炙的|推了去。
他到了都不给甜,容滋涵把脸更深地埋枕里不想理他,却觉到他低声笑了笑,嘴唇留恋地从她的耳垂一路向吻到脖颈,再在她初雪般的肩一个个粉的印记。
封卓跪在她后,捧着她的,温温柔柔地,视线里是她整个最好看的线条,背翘,上半趴着、半微微翘起,任由着他主导控制着一切,而她需要的,只是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他在认真地、为她的一切臣服。
之前是她为他那一切,是她努力地想让他、勇敢起来,是她为他的悲伤而心疼,是她比任何人都想让他敢于面对他过去都不敢不愿去面对的一切。
她原本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却在听到这两个字时一神思一紧。
她是他的女人,是现在这世上唯一心甘愿为他的人。
容滋涵倦得连睛都睁不开,脸埋在枕里,纤长的手指揪着被单、随着他的动作小声地息着。
此起彼伏、浪席卷……受到她陡然紧缩、似乎又要到一次,他忽然从她里退了来、低声笑了笑,这时弯腰,两手向前住她形状好的白、轻而有技巧地,嘴唇贴在她耳边低声,“是嫌我不够给力么?怎么一都不投,嗯?”
…
电从那一一路攀升蔓延上来,容滋涵一红了脸,咬住嘴唇里的息,仓促地想推开他,谁知他两手扣住她的腰紧紧的,一一,唇间仔细地着她的那一。
只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今天是本不要想睡觉了。
只希望从今以后再也不会与他分崩离析、再也不会饱尝那样深骨髓的痛,每一年的这个时候,都能与他、与自己的父母……甚至如果可以,有他们的孩,如愿以偿、阖家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