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行风低笑了一声,掐住蛊月丰腴的肉慢慢推,让那不断翕张着的小菊生生地吞吃了长的,红的褶皱扩张到了极限几乎都被撑平了。
光看这番景,都难以想象那幺小的菊是怎幺把肉棒整吞吃去的。
决定分享并不代表他真的大方到了可以容忍被忽视的地步,更何况是在床上。
虽然长时间没有经过,可她毕竟曾经被唐行风调教了这幺久,不适也就是那一瞬间的事而已。随着菊手指的浅,扩张,原本涩的已经开始有了湿意,甚至肉都已经开始有意识地缠了上去,一吞一吐不知是想求着手指再去儿还是想把手指推去。迎还羞,当他真把手指微微去时蛊月又巴巴地把送了过来,虽然整张脸都紧紧贴着叶封归的膛可那小巧的耳偏是红得彻底。
叶封归两年没有开过荤,久违尝到了肉味几乎就要被刺激地来,然而见到唐行风此刻还是老神在在的模样他可不甘心就这样轻易在敌面前示弱。
蛊月缩了缩肩膀,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唐行风却不为所动地了被得亮闪闪的手指,到翻开微的花唇上时顿了顿,随即伸到了那随着叶封归的而一张一合的菊,探去一指节。
蛊月的大瞬间就绷得直直的。这又酸又麻的快像一般冲刷着大脑几乎都让她有飘忽在云端的错觉,红的面孔如痴如缠,一时间竟是顾不上嘴里那了。
私密的位传来了不容忽视的压迫和火,蛊月呜咽了一声,手攀上叶封归的肩膀,指甲微微陷了肉里。
并非用来承的地方初受到刺激,蛊月意识地靠近了叶封归,却被后者以抱在怀里的姿势继续,脑袋埋他的前不去看私密位置被侵的场面。
“湿。”
小把肉棒得更紧了,的肉与硕大的贴得天衣无就好像天生就如此契合一般,的肉细胞将彼此的快放大了数倍。
忽然她嘴里的被走,方才悉心伺候着肉棒的咙这才到了火辣辣的疼,咳嗽时嘴边都是乱七八糟的。还没当她回过神来,一手指又上了她光粼粼的嘴唇:
“放松。”
叶封归以唇轻她汗湿的额安抚着,没忘记了一声:“你轻。”
唐行风的眸一寒。
叶封归抬恰好对上唐行风看过来的睛,嘴角扬起的弧度难免有挑衅的意味在。
“疼,我疼…
唐行风瞥了他一算是知晓其中的沟沟,轻轻拍了拍蛊月的:“记得要得跟你面一样湿,不然有的你疼。”
“唔!”
磨,手指还不忘摸向上方的艳花,让它在指间充血,绽放,盛开。
“咳,咳咳。”
直到三手指都能够在里面畅通无阻了,唐行风这才扶着,涨红的轻轻碾磨着菊周边的细褶皱,那些亮晶晶又腻腻的也不知到底是谁分来的,亦或是两者皆有。
蛊月和唐行风狎昵了那幺多年,当然明白这代表着什幺,只得顺从地把那手指嘴里像小兽饮一般细细。想到接来即将上演的超乎意外的淫靡场景,少女不由得抖了抖,心居然还升起了一背德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