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轻车熟路地在打了个转,受到足够的湿以后才浅浅地去一节。细的肉蠕动着住那骨分明的指节不住往里吞,就像是在对这许久不见的客人表达最烈的迎一般,指尖到的肉时都能受到婴儿小般的。
不由得联想起曾经埋于这时所得到的绝妙快,叶封归的结动了动,又加了一手指去。
松开了手中的肉棒,蛊月条件反地攀上叶封归的脊背不住颤抖,花里泛滥着腻的,不甘寂寞地一又一。
明白蛊月距离只差临门一脚,叶封归毫不留恋地手指,却是等蛊月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捻住了隐藏在花中的充血花,快速地动起来。
蛊月呵气如兰,熏陶着的紫瞳孔魅惑得惊人:”要不要看看,谁先到?“
叶封归亲吻她的额,眉骨,鼻梁,耳后:“你输了啊,阿月。”
能亲自把喜的人送上巅峰,这对每个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荣耀。
叶封归已经了第三手指。看起来三手指的直径已经把可怜的小扩张到了极限,甚至的褶皱都被拉成了薄薄的一片。指节不规律地动着,指尖逗着湿的媚肉,模仿着交时噗嗤噗嗤的声诚实地告诉他怀里人的真实受。
叶封归盯着她,凑过去封住那张又在发惊人之言的嘴:“……迟早有一天死在你上……”
蛊月想瞪他,无奈后手脚,只能趴趴地窝在叶封归的怀里,只有嘴上还能一:“……那又怎幺样。”
然而蛊月没有让他得意多久。嘴角上挑,她的手指离开了叶封归火的,却是缓缓移到了的冠状沟,轻轻掐了。
早就摸清了叶封归的,蛊月纤细的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实际都瞅准了那些致命的撩拨,紧贴在一起的若有若无地相互摩着,相对肉而言有些糙的布料反而成为了快乐的源泉。
两手指努力扩张着紧致的花。叶封归习惯了握剑铸造,手指上带有糙的茧,每每到得不可思议的肉时,那种火花乍现般的快让少女了大,不服输地又是加快了对手中肉棒的刺激,而分的就成了最好的剂。
“输了就要惩罚。”托起她的腰,示意
他的手从蛊月的腰间移到裙,再顺着大慢慢往上爬,逐渐往那个温的销魂窟靠拢。蛊月低低笑了声,反而微微地打开了,顺利地让叶封归到了最柔的位。指尖沾上的些许渍让他有些得意地在蛊月耳旁邀功:”湿了。“
“唔。”叶封归的抖了抖,显然是承受不来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快,”……阿月你至于吗?“
”来比比啊。“
,吐息炙:“因为是你……来,让我看看湿了没。”
低,他可以看到蛊月酡红的脸。绝的少女不知何时闭上了睛,秀丽的眉间微微蹙起,前可观的丰盈急促地起伏着,似乎是沉浸在了快之中,一时竟连抚肉棒都忘记了。但是叶封归并没有半不快。甚至腔里涌动着属于男人的自豪。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