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崇久经沙场自然是有丰富的对敌经验,狼牙棒舞动间虎虎生风,稍微靠近就会有脸颊被伤的错觉。无奈他的对手是法轻灵的叶封归,泉凝月云栖松并开,藏剑弟宛若一条灵活的游鱼在这狂风暴雨中的攻势中游刃有余。
少女面淡然地收回手睛都不曾眨一,看着叶封归一个风荷将罗崇行引过去,重剑与狼牙棒撞击炫目的火花。
见到陌生人正在抚妻的琴,罗崇怒火越发旺盛,不由分说地将手中狼牙棒冲蛊月的砸过去。
单纯的摸营哨难不倒二人。只见一把模样致的深红箜篌静静安放在一张虎上,刻有凤舞祥云的花纹,琴光颜幽重,可以猜想一定是有人将它心保养才有这般的光泽。
蛊月何等冰雪聪明,一就通:“你是想弹奏箜篌引罗崇现?”
叶封归摇了摇:“冷将军与罗崇曾是意气相投的朋友,他说这把箜篌是罗崇的妻紫嫣夫人生前常抚的乐,如果本该无人弹奏的乐发声音,罗崇思妻心切一定不会允许守卫在边。”
叶封归笑笑:“冷将军说过,罗崇便在望乡营营东北角。”
两人是近中午才赶到的天岭,草草地用了些粮作为饭之后便照曲云的嘱咐前往望乡坪支援驻守在那里的冷天峰。而恰好冷天峰也在苦恼故交罗崇投靠南诏因而不得不戈相向的事实,见到俩人简直就是打瞌睡遇到送上门的枕,忙不迭地把置罗崇这事交给了他们。
“有受伤吗?”持剑替蛊月挡罗崇怒的一记,饶是自幼锻炼臂力的叶封归也有些吃力,向蛊月侧了侧,少女能看到他温和俊秀的侧脸。
蛊月也不再多言,纤纤玉指轻轻拨动了一琴弦,只听得一沧桑和悲伤的琴音,像是曾经主人的哭泣之声。
“听说那罗崇是望乡营总佐,守卫一定不少。”蛊月蹙眉,“你我二人都不怎幺擅长暗杀……”若是陆念初和唐行风两个人随便来一个,蛊月都有自信协助他们击杀罗崇。
顺从地接过喝了,蛊月摇摇表示自己没有大碍,“累倒是不累,那个罗崇到底在哪里?”
“阿月?累了吗?”
叶封归沉了一:“……我听说,营中安置着一把箜篌,是罗崇的夫人遗留之。若是……”
“我没事的。”
“正是。”颔首,“若是箜篌响起,罗崇一定会亲自查看。冷将军交代过,不能生擒的话便只能就地击杀。”
叶封归将递过去,看着她额上密密麻麻的汗有些心疼。
烟。
“紫嫣?是你吗!”一影蓦然冲帐篷,形比叶封归还上几许。穿南诏制式的盔甲,脸被一张狰狞的鬼面遮住,只能隐隐见到发红的睛。
“确定不会反而把守卫引过来吗?”蛊月着最后的确认。
蛊月觉这位大将军实在是太会使唤人了。
看叶封归犹有余力的模样蛊月倒也放心,每每罗崇在想要召集士兵的时候便一个枯残过去扰乱他的经脉。五毒的枯残蛊乃是极为歹毒的蛊毒,修习功者中招便
知自己不擅长近的战斗,蛊月自觉地一个迎风回浪退到叶封归后同时手中浴凰一转召唤双生灵蛇以协助叶封归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