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微故作轻松地拍拍他手臂,说:“别开玩笑了,我要去洗澡。”
没想到这句话却似乎起了效果,他停了动作。
“小狐狸,你今天还准备蒙混过关吗?”他叹气,手指在她腰间的细腻肤上动。
“那你告诉我?”他今天似乎是一定要求个答案。
然后转过,扶着边的茶几,准备自己想办法站起来。
却不想后传来他的声音。
转过来,却发现他拿过刚才那沾满她汁的小玩意。
与地面接的小已经了,贴在冰凉的地板上,让她勉得到一些清醒。
胡微这时候却完全没法理思考,她咬着嘴唇伏在地板上,抬起腰,还想站起来。
愣在那里。
她有些无奈,他今天怎么如此执着?这种话竟然由她这种玩闹、唯恐天不乱的人三番两次说来,真是离奇。
“袁谦,你……”她实在被折磨得受不了。
她的手脚早就掉了,本没办法什么有效的抵抗来,现在只能屈着膝盖,伏在地上。但她似乎是忘了,自己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裙。而现在,睡裙的摆已经卷了起来,她的暴在外,肤还因为刚才的事泛着香艳的粉红。
她觉到这次的动作不一样,深一,又退来,再深一,再退来……她失神地望向他的脸,她不太相信袁谦还会这种举动。但话又说回来,从刚才开始,他的举动其实已经超她的预料。不论是吻,分开她的,还是用那小玩意她试探,或者……或者像现在这样,模拟的动作。
他想什么?难就因为自己刚才无所顾忌地激将他,所以他就将这意见照单全收?
他不是所有人公认的谦谦君吗?
话说,胡微却有些后悔。她被他玩到丢盔弃甲,必须求饶,这句话的语气绵绵的,浑然不似她之前的持。她面红过耳,连逃跑也忘记。只是不知听在袁谦的耳朵里,会是怎样?
她以为自己今天如果选择沉默的话,还能像以前那几次一样蒙混过关。
她觉到他掰开她的,将那小玩意再次了来。
一如既往,正经得过分。
但是,她显然低估了今天的他。
“再说
酸胀的觉随着移动的震动在她,她忍不住又叫了一声:“袁谦……不要……”
他的动作很温柔,温柔得如同折磨,让她在获得快的间隙还在想,他是不是真的有这么想获得答案,或者只是拿这件事当借,一些平时想但不敢的事?
她想让他住手,又被这加倍的刺激得意连连。
“谦哥,不要闹了……”
她被他靠上肩,又到他的手抚上她的腰。
他的表不像说笑,她也知他一向认真,但这种风月之事上,又何苦这么认真?
“袁谦,你……”她面的小嘴再次被震动着的堵上,连带上面的嘴也不知所措。
“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懂。”她还想词夺理。
“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