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得无着力,被着全盘接受,搅紧了他,不自觉动着之后,连声的呻渐渐平息。她止住了他想继续的动作,说:“我们……换个地方……”
她依稀听见他说:“好。”
她闭上,把心一横,伸手指向他的房间。
“去哪里?”他也着气,声音低沉又喑哑,像是从骨里透来。
她的是湿的,除了有汗,还有时溢的淫靡。
随着他的动作,她变得越发期待。
只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去哪里呢?
胡微明明没有喝酒,却也莫名觉得天旋地转。
他的吻渐渐从她的腰再到她的,最后终于吻上她的嘴唇。
之前既然说“了不止一次”,那么那天晚上,小狐狸后来又建议谦哥去了哪里呢?
他会意地抱起她的,再搂上她的腰。
。
,要不要继续?
这件事本就不需要环境明亮,只因它是上天赐给人类隐秘而放纵的极乐,自古至今皆然。
他的衬衫前襟终于全敞开,仅剩的那颗扣被他生暴地拽来,落在地板上,发突兀而清脆的声响。他用压上她的腰,随意脱去了衬衫。她看着他赤的,看着他俯,手指抚上她的脚踝。
第11章“看着我。”(H・反客为主・调教)
他的手随着吻慢慢上移,停留在她的前。
他住她的乳尖。
这并非是由于她刚过去不久的,而是因为她真正觉到了袁谦上让她心曳神驰的荷尔蒙。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从客厅的地灯透过来,加倍昏黄暧昧。
她似乎用残存的理智思考,忽然发现他正人君的形象大概并非属于伪装,只是此刻望超越
压抑了太久的袁谦,是否令你心疼?
“……抱……抱我。”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胡微之前并没有没来过袁谦的房间,但从今夜开始,她一定会清清楚楚地记得这张床的质――她刚被他抱门,就被他搂着腰压倒在床上。
她心想,这个印象中书生般的男人,先是在她的挑逗那么激烈地占有了她,这已经让她看到了反差。而现在,他抱着她也是这般轻而易举。这实在让她不清,那份温和书生的既有印象,算不算一种伪装?
他在她开疆扩土,满足自我,多半是因为他绷了太久的弦终于断掉了,所以格外放纵。
这不是平时的袁谦,她知。
胡微不得不羞耻地承认,听到这样的声音,她只会湿得更厉害。
他循着她的,一路吻上来,那淡淡的混合烟草和酒的味由远及近。
一个人静来的时候容易胡思乱想,袁谦是,胡微也是。
他要好好享受这一刻,所以抬起她的腰和,贴向自己,以便得更深。
她看向袁谦,对方还在等待她的回答。
哪有他清醒时的半分克制理,简直活似一野兽。
她好像真的小看了他。
这把声线兽而,让她联想起自己刚才被他蹂躏得不止的景。
而她地靠着他的肩膀,嘴唇仍在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