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真的是没休息好,太虚弱了,才会任由她再次任地吻去。那是个绵密细致的长吻,吻到他近乎快忘了刚才究竟为什么而意志消沉,又为什么自我否定。
胡微靠在客厅的窗边的书桌上,这地方原本是他读书习字的专用场所,可她却偏偏不守规矩地斜斜倚着。
她又在叫他全名。
然后,再次吻了去。
“当啷”一声,杯跌落在桌上,是他手了。
袁谦像是发觉到自己的失态,伸手轻轻推开她,站了起来:“不要开这种玩笑。”
胡微看得清楚,他明明洒了些在外面,而且……“那是我的杯。”她走到他旁,笑眯眯侧过,看他的脸。
喜不喜?要不要继续?
恰在此时,她问他这样的问题。
胡微定定看着袁谦,用手轻轻拿他架在鼻梁上的镜,放在一边。这样的动作,仿佛预示着某种仪式的正式开始。由她主导,让他承受。
他又怎么能不记得?但此时此刻,于他而言,说什么都是不应该。
当真寡么?又或者只是诱惑不够而已?
“你是觉得直接接吻不够刺激,所以要试试间接接吻?”
之前的心绪。
那一摞宣纸被纸镇镇着,摆得整整齐齐。以前听袁谦说这镇纸他从小用到大,她发现镇纸上有依稀可见的竹枝图案,不知是否年岁久远,被摩挲得失了原本的样。
“那你喝成这样……又算什么?”她放杯,拿起一罐空空如也的啤酒罐。“袁谦?”
他转过,不知她意何为。她走到一边,把啤酒罐扔垃圾桶。
来吧,堕落吧,袁先生。
周末的肉菜,开始
“君寡。”胡微喃喃自语。
她拿起纸镇,双手握着,看了一会儿。想起古人以竹自况,正直,寓意君。
他走到小桌边,拿起杯接,想同她保持距离。
第5章寂寞汹汹所以上你指尖(禁崩坏・H・脱衣py)
正拿了另外的空啤酒罐准备起,却被她压着肩膀推到沙发靠背上。
而……
“我来吧。”他有不好意思。
“不过……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外号叫什么?”
在这一吻结束的时候,胡微缓缓睁开双,看着袁谦中不加掩饰的惊异,忍不住想笑。
“我是小狐狸,你是正人君,那不是正好……?”
“我有闹么?是啊,你从小成熟稳重,我又不是不知。”
他的反应实在太有趣,让她忍不住言调戏。
温柔乡,抛却前愁。
袁谦在一边
“别胡闹,很晚了。”他自压着心中那些难以言喻的愫,此时此刻,理尚且还在上风。
她玩闹似的丢一句话之后,无视他的紧张,转而去看书桌的宣纸。
“你这么乖,怎么追得上女人?”
他手中的啤酒罐落在地上,发响声。他其实就算再迟钝,也能看她的挑衅和魅惑。只是不知是来不及还是心甘愿,他并没有抵抗。于是任她由浅深,吻得动,就连前的绵之也贴了上来。的突然接实在让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