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大早找她运动,该不会是为了报复昨晚被她吃豆腐的事吧?
大树盎然,在微风的轻拂,偶尔落几片绿意,为平凡的街景平添几分诗意。
蒋皓毅带了个小跟班已经刻意放慢脚步,发现两人距离越来越远,忍不住回提醒。
十分钟一到,蒋皓毅看着宛如小媳妇的女人现在面前。
阮绵绵你可以再夸张一,最好昨天接吻的和温度还会留到现在啦!这个吻一定是梦!你肖想很久的梦!
蒙蒙晨光落在她白净无瑕的脸上,她将中长发紮成一束尾,黑发丝垂落在的半截玉颈上,観她的白哲。
“噢。”她闷闷地应了声,见到旁的大男人已经迈开脚步往前跑,心不甘不愿地抬起千斤重的脚跟在他后。
她惊慌失措地放牙刷,看着镜中的自己,窘红着脸在心中训斥——
在经理还没嫁给总裁之前,她也时不时被拉去“训练能”,虽然她在几次的惊吓后渐渐不排斥那些活动,但这也不代表她喜呀……
唉,为什么每个人看到她都想把她拖去训练呀?她真的长得一副很欠磨练的样吗?
她瞧得神,脚步不知不觉也缓了来。
她好像伸手摸了他,又似乎……吻了他?!
“跟上!你是想踩
随着清晨的天光渐亮,住家附近的景在日光展现有别于以往的风貌,她不禁有些纳闷。
阮绵绵信誓旦旦了决定,却还是在九分五十九秒时,乖乖现在她家芳邻面前……
然后她就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好好想想,她要怎么办……
她摸摸自己仍沾着牙膏泡沫的唇,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还有他阳刚的呼息窜她鼻腔的觉……
而那块肉便是芳邻蒋皓毅!
她哀怨地想着,蓦地听到男人用沉冷的嗓音开。“小学校园。”
思及这个可能,她决告诉自己,只要继续拖拖拉拉去,这样她就可以不用跟他一起去运动,可以暂时不用对昨晚的行为负责……
她上半穿着黑连帽无袖背心,搭黄小可,半是七分贴,脚踩着泽鲜艳的鹅黄球鞋,让她整个人年轻不少,看起来就像个清纯的大学生。
他不由自主地恍神,不知她那副柔的躯是不是……难得的遐想让他心评动、发,意识到这一,他微皱起眉,猛地打住思绪,直接斩断那一丝不该兴起的想法。
现在居然又蹦了个运动的芳邻?她这是招谁惹谁呀?
她发了疯似的和自己对话,接着又开始哀号,即便那个吻是梦,可之前那些吃豆腐的大胆事迹可就推不掉了吧?
这附近有间小学,这个时间学生都还没起床,还有比它更适合运动的地方吗?
忆有些模糊,但想起最关键的那个画面,她差一放声尖叫。
读不芳邻脸上的神,阮绵绵问:“要去哪里运动?”
昨晚她以为是自己在作梦,在梦里,那一块她肖想很久的肉就这么活生生摆在饥渴的她面前。
平常匆匆忙忙上班,就算经过也不曾留心,原来街角有一棵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