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宪见女儿笑嘻嘻的,好像听得懂哥哥在纵容她。忍不住说,“这孩。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最久,结果本不亲我,谁抱她都笑。我看,她将来要被坏小拐掉。”
他觉得无力,摆了摆手,“随你们吧。”指着刚才石榴穿过的一件粉蓝衣服,说,“窦武,给你妹妹换那件。她穿那件最好看。”
窦武听的很不兴,“怎么会?我很小心的。倒是爹你,给石榴换衣服,力气这么大什么?石榴的脖都被你勒红了。”他说着,把妹妹抱了过来,对着她笑,“哥哥给你穿,好不好?”
窦宪看的很光火,指着窦武说,“不许摸了听见没?再摸,把她摸秃噜了!”又对石榴说,“听得懂爹的话吗?”他比划着,“不能让人摸你脑袋,知吗?”
窦宪端详了女儿上的那件。是鹅黄的。也还行吧,只是不彩。便,“她穿这个不好看,换粉蓝的给她穿。”
窦宪在旁嗤之以鼻,“半岁不到的孩,你和她说这个,她哪里听得懂?”
但窦武一方面要和他作对,另一方面确实喜妹妹的发。假装没听见,伸手又抚了几。
但窦武摇着说,“不要。刚刚我看她穿那件,袖有些紧,她皱了眉,还哼唧了。我看,她喜上这件。”
想到上次在窦府里遭遇到的刺杀。生活里的危险有那么多。石榴本来就小,何况生不防备人。这样的话,若将来碰到什么对她有敌意的人怎么办?她恐怕连呼救都不会。
窦宪看的皱眉,责备说,“别瞎摸你妹妹。仔细到她卤门,把她摸傻了。”
然而石榴听不懂,嘻拉着小嘴看着他。
但窦武当真了,想想石榴确实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的。他抱着也笑。上次,有个新来的女见她玉雪可,忍不住偷偷抱她,结果她也是笑。
很忧心地抱住她说,“石榴,以后不能谁抱你,你都笑,知不知?除了爹娘和哥哥抱你,其他人你不能让他们抱。”
但窦武听不去,还是在和石榴说,“如果有外人来抱你,你要大叫,你还要打他,知吗?你打一哥哥。”说着,握住她的小手在自己脸上轻轻地打了几。
石榴有些急,缩回了手,嘴一扁,要哭。窦宪最怕她哭。这孩的嗓门特别的。责备儿说,“她又听不懂。看你握住她的手叫她打,都把她吓怕了。”起了,去窦
见石榴嗯嗯啊啊的,又说又笑,显然是很喜窦武,窦宪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孩,怎么一都不认生?对着儿,“喂,你给她穿衣服就穿,别摸她脑袋了。”
他随的一句话,令履霜和窦武都听的不悦。他这时候也自悔说话太随便,万一不幸言中了怎么办?忙不迭地解释,“我是开玩笑。”
但窦武搂紧了妹妹,“不。女孩就应该喜什么就穿什么。是不是,石榴?”
一件最好看的,你穿上了,就是最可的小姑娘。”他笑眯眯地去摸石榴的脑袋。小婴儿的发还很短,摸上去茸茸的。他忍不住来回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