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霜看了很惊讶。
窦武看的着急,索趴了来,拍着地面说,“看哥哥!”往前爬了好长一段直直的路,“这么爬!”
窦武摇着说不怕,举着石榴说,“娘,她好乖的!都不怎么哭的,就晚上饿了,闹几声,被娘抱去喂了两次,上就好了。”
但石榴一定要去,他也只得把她放到厚地毯上了。
窦武自觉忘,而且在父亲面前丢了脸,红着脸爬了起来,把石榴抱起来,给了父亲,转跑了。
她疼惜地把女儿抱在怀里。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她刚东的时候,申令嬅生大女儿刘吉。那时候刘炟不顾产房污秽,上就去看令嬅了。又轻言细语地陪着她说话。一度让她羡慕、自卑。可到了今日,上天把从她这里夺走的全还给了她。到了今天,窦宪在她边,儿也那么听话,女儿又漂亮。她再也不用去羡慕别人。
窦武几乎抱不住她,哄着她说,“别闹。”
石榴一个多月了,不像刚生来那阵,紫红紫红的。现在她的肤白白净净的,又胖。生的大睛小嘴巴,已经是个人胚。
窦宪莫名其妙的,“什么?”
窦武见了,有不好意思地说,“昨天晚上,新换了地方睡,有睡不着,就把妹妹抱过去玩了。”
到了次日,窦宪去上朝,窦武回来。居然是抱着石榴一起来的。
窦宪听了也很惊讶,“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她不由自主
履霜笑着看他,“没什么。只不过阿武刚刚在带着石榴玩。我瞧着他们兄妹俩的倒好。阿武还说,他昨天是抱着石榴睡的。”
窦武欣然地说是啊,轻轻地着石榴的脸颊,“她最近越长越好看了,也比以前乖好多。”
她更吃惊了,“你和妹妹一起睡的?”
一席话就结束在了这里。窦宪说完,就去沐浴了。留履霜,闭着睛,心错综复杂地坐在原地。
她果然被带偏了,抿着嘴笑,“就你能。”从他手里接过了女儿。
她听的笑,“不怕妹妹吵你啊。”
窦宪上完朝回来,刚好看到,吓了一,“这是怎么的?”
石榴上就笑的咯咯的,小手指攥住了他的脸,咿咿呀呀地拍打着。又在他怀里踢蹬着,想去玩。
石榴哼唧了一声,好像听得懂,不满地转过脸想咬他。他笑嘻嘻的,也不在意,把手指伸过去,给石榴啃了几,然后凑近石榴亲了一。
窦宪见着,不动声地引导着她,“我就说吧,阿武其实很懂事,心也大。你瞧他最开始说不喜妹妹,现在两人不还是玩上了吗?”他把女儿举了起来,逗着她,“主要还是石榴长得好看,像我。又被我带的听话。”
两个人昨天谈话太深,再见,彼此都有些不自在。尤其履霜,言又止,整个人惴惴的。
而石榴听不懂,还是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并且不一会儿就坐不住了,东倒西歪的。
但石榴实在太小,去后,本不知怎么办,连坐都坐不稳,更别提爬了。窦武看她不会玩,拍着地说,“爬,爬!石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