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生：“……”

苦生瞧她一副和天赌气的模样，说：“真是孩心。”

苦生收剑鞘，：“若要计较这些，这世间要杀的人恐怕比厉鬼更多。”

随着他一同从断崖这边离开往回走，两人走在没有路的夜晚山林，罗玉静望着他背影又问：“你以前说你不能杀人，如果杀了会怎么样？”

听他一一个孩，罗玉静愤愤地踹他的膝盖：“可恶！”

罗玉静：“不要以为僵尸就能自暴自弃！”

罗玉静：“可是你和那些邪祟又不一样。”

他走过来朝她伸手，将她拉起来说：“回去。”

却见她拧着眉说：“这不公平，好人被人害不公平，厉鬼不能报仇不公平，你诛杀厉鬼邪祟救了很多人还要被封印也不公平！”

不过着着，她发觉苦生越越香，那透骨的香味越越醇厚。

苦生：“都是非人之，有何不同。”

罗玉静怒：“你每天大喊‘可恶’的样看上去比我还幼稚，也好意思说我孩心！”

罗玉静：“我不止要踹你膝盖，还要洗你的衣服！”

苦生也没回：“杀了人的邪祟什么场，我便是什么场，自会有人来杀我。”

☆、17三年

见苦生又斩杀一只厉鬼，罗玉静看着不远一森森白骨的尸，忽然问：“香香，你斩杀过那么多的厉鬼，有没有想过……他们生前是善是恶？”

罗玉静：“你连衣服都不换，又不是躺在棺材里没有条件！你这块朽木！待会儿我就洗你的衣服，再把你一遍！”

罗玉静：“不谈了！我！”

但苦生从来没有这样的绪波动，他不论杀厉鬼斩僵尸，还是诛杀其他的妖鬼怪都很平静。从不犹豫，没有迟疑。

苦生只是听她这么一说，便觉浑不自在起来，立即说：“等等，我们再来谈方才关于善恶公平之事……”

她当真备了一块布专用作苦生,其他地方不好，脸和手总会打理好,一段时间来，罗玉静梳着苦生的乱发，觉得似乎顺黑亮了些，没从前那么乱了，再看脸和手，白皙有光泽。

苦生靠在树上,任由罗玉静给他手，着着,他忽然见罗玉静盯着他的手,悄悄了他的指骨与腕骨，轻声嘀咕：“……这个香味……手串。”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天

苦生也说：“可恶，莫再踹我膝盖！”

苦生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带着她拂叶穿林。罗玉静听到他在呼呼风声中说：“看待问题用孩心固然好，解决问题却不可用孩心……待你再长大些吧。”

——你还真的需要盘啊。

她在苦生边，也看他杀过好几只厉鬼，每一次她都忍不住去猜测，这只厉鬼背后又有着怎样怨愤难平的故事。

苦生：“诛杀厉鬼算什么好事，我只是在应之事，又如何论好坏。”

死，害的人多了，厉鬼上血气怨气更重，死亡之地困不住他，才得以离开此。

他走得很快，发觉罗玉静停在原地不走了，回一看，：“快些走，你不是饿了？方才才吃了一半！”

苦生：“我何曾自暴自弃？！”

罗玉静觉得这话刺耳，不兴：“是不是人又怎么了，你的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