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旋对着镜里的自己观摩了一会儿,这是一张与自己七分相似的脸,但却带有一古典柔的气质,姜旋儿的花魁名并非浪得虚名。
系统回:原主人在发动蛊术时,会习惯地打一个响指,所以你可以试着打一个响指,也许能唤醒记忆,从而发动蛊术。
——只要你愿意,任何人都会受你控制,任你玩。
半晌后回过神,决定自己还是不能轻易去送死,试着说服女人,“姑姑,此事太过冒险,我若是刺杀失败,恐怕不只自会丢了命,咱们翠茗楼也会因此大祸临啊。”
“哼,只要能报得了仇,全京师的人都为此陪葬又有什么系。”
蛊术……姜旋兴味地挑起一边眉。
女人越说越激动,浑酒气,喝多了的死沉沉地搭在姜旋上,已经接近神志不清了。
在回闺房的路上,姜旋召唤系统,问起蛊术的事,以及怎么使用,毕竟自己并没有原主人的记忆。
姜旋扶住女人,将她推靠在椅上。脑里还在不停地想着刚刚女人对自己说过的话。
姜旋,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你永远是这副弱的蠢样,我们一族的深仇大恨你这就忘了?你是我们南疆蛊族的圣女,当年那狗皇帝兴兵征伐南疆将我们一族夷灭,长老们拼了命护住你,将你托孤与我。我们来这京都便是要寻狗皇帝报仇,如今你却整日只知些的把戏,你以为我不知晓你与那书生……哼!如此大好的机会摆在前,你难要退缩吗?”
姜旋瞪圆双目,又惊又惑地看着来人。
此人形修直,一张脸温如玉,衣着净素带着些文气。见到姜旋,眸光如碎星,嘴角起略有些羞涩的笑,缓声叫,“旋儿。”
姜旋似懂非懂地,走闺房关上门。随即坐在妆台前对着菱镜撤饰,一乌发如瀑布般披散而。
女人嗤笑一声,略微不稳地站起,走至姜旋侧,拍着姜旋的肩,“我知你心有疑虑,怕拖累别人。你可是我们蛊族的圣女啊,从小被各种药毒虫浸泡着长大,通晓我族最的秘术。只要你愿意,任何人都会受你控制,任你玩。只要你能贴近皇帝,随随便便就能取之狗命。我知你一向拒绝对人使用蛊术,要讲什么真心,可如今报仇的大好机会就在前,唯这一次!难那狗皇帝不该杀吗?!”
姜旋目光呆滞,脑努力地理这些话里的信息。
突然后的窗台传来一阵异响,姜旋惊讶回,之间原本虚掩的窗扉已经被打开,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攀在窗沿,使力撑起,一人影轻巧地从打开的窗一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