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侍从经常看到自家老爷们,心好的时候车里,好一会才来,心不好也车,而且一有人去。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断断续续的息声和呻声,有时是哭着求饶的声音,那声音停了之后,人才来,一脸餍足和享受。
“他妈的,那么长时间都见不到这小人,在外面还不得憋死。”
云笙的已经完全成熟,张爷对他更是不释手,每晚压在他上,一边一边着,着他的喝他的,张老爷那些酒肉朋友们也都对他垂涟三尺,他是唯一一个大男,玩起来肯定和普通的男人不一样,都想来尝尝他的。
他们途经沙漠的时候,本来一切都还好好的,结果走到中间,一阵暴风沙把他们散了,东西全走了,只剩小分背在上的粮和,待风沙过去后,只剩云笙,张爷,和张爷的一位好友李老爷。
术果然名不虚传,颜希在陈家住了有一段时间,毒已经被压住,但是要想除,还得找那几味药材。她这段时间表现来的能力有目共睹,期间为陈家寻来不少宝藏药材,但真正对她有用的药材她还没有去找,主要是位置不清楚,且荒野之地况不明,没有准备贸然前去,必定凶险万分。
这天晚上又是一场多人运动,云笙已经非常娴熟地一人伺候着他们。到达的时候都尽数在了他里面,云笙觉自己的又涨了起来,里面的充盈的快要溢来了,然后他的两个乳被一左一右地住。完事后几个男人谈论起了生意,原来明天他们就要去西域生意,旅程遥远,一来一回,至少需要一年。云笙正庆幸着自己是不是可以一年都不用服侍他们了,就听到张爷说
“大哥,我们直接把他也带上不就行了,正好在路上,随时能给我们兄弟发。”
见他们打定主意要带着他,云笙心里叫苦不迭,想反抗可全都没有力气。
他们被风沙的迷失更方向,只能在这偌大的沙漠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第二天,他像个品一样被他们带上了路,路上环境并不好,一路颠簸,云笙还时不时地被这样那样,折磨的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对呀,瞧瞧这极品,在外面哪还能再找到这样的。”
他被扔在车里,昏昏沉沉的,时不时就有人开,有时着他的,有时着他的,云笙的衣服就没好好穿过,每次刚穿上没多久就又被扒开,最后他被命令,只能衣领敞开地躺在车中间,方便别人办事。
于是云笙没少被张爷丢给那些朋友们玩,他从原来的男。彻底沦为了几个人的。
颜希查阅了大量资料,准备充足以后带上自己的装备,只前往无人区。
后面就不再这么频繁了,云笙也终于得以空来走走,一车他就不愿意再上去了,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