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温柔的姑娘。”
云笙本来就有抵他们,更何况他们只给了茶钱,心里是很不愿意被他们上的,奈何他寡不敌众,抵不过对方好几个人,只能被生生压在了桌上,衣服褪去大半,洁白光的肩膀和后背,那些人看的直咽,岔开他的想在这里办了他,这时老鸨带着几个打手闯来,云笙见状立刻挣扎来跑到打手后面,老鸨说到
“来卖的,躲什么躲!”一个瘦的男人把云笙压在桌上,伸手就要解他衣服。
看到云笙的动作,男人们都有些不满,这些人在颜希那受的气,想在这里讨回来。
馆里只有三三两两喝酒的人,他们看陪酒的小倌一个比一个灵,不禁也心动不已,叫了几个来陪酒
“不行,这是另外的价钱。”显然这些人想要白嫖。不理会云笙的话,几双大手就摸上了他的。
再有一晚,明天过后她就会离开了,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以后应该也见不到了,云笙想明天晚上还是问问她的名字吧,她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最后一晚,他不想留遗憾。
她看向云笙,发现他面有些苍白,说话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不禁奇怪地问到
半夜颜希已经熟睡,云笙翻了个面向她的方向,看着她在躺椅上的睡颜,心里有些恍惚。
他想,如果自己是正常男,能有幸和她结交的话,他应该是会追求她的,可惜自己到现在都不知她的名字,云笙不敢问,也认为自己不问。看她应该是在躲什么人,无法光明正大地住客栈,只能每晚委曲成全地躲在他这里,才让他能和这样一位姑娘得以短暂的相,不怎么样,他是希望她安全脱困的。
颜希带着人面,乔装成送菜的商贩潜颜府,趁人不注意时将颜府所有的房间都翻了个遍,并没有看到解药,看时候不早了,她也没法一直留着这里,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云笙把手缩了回去,他们只付了陪酒的钱,他并不负责陪他们睡,刚调教室就被叫过来陪酒,他现在后面着东西还不能用。
男人越想越气不过,走过南风馆时看里面大门敞开,便想着来喝喝酒,消消气。
“几位爷想嫖娼的话,只要银够,我这有的是灵灵的小人,保证让爷尽兴。只是这个他被人包了,不陪睡,只陪酒。”
那几个人看白嫖失败,脆破罐破摔到“不行,我们就要他,给我们玩一会儿就还给你,不耽误他给你挣钱”说完就给上了嫖娼的钱。
“你没事吧,怎么看起来有难受。”说着就向他走过去。
“这饭菜是给我准备的吗?”
云笙被折腾了一天,一直到晚上才终于回到自己屋里,想着不知那姑娘晚上什么时候来,有没有吃饭,他留了一份晚饭放在桌上,自己洗漱完后就躺在床上休息,他后面很痛,只能躺在床上缓解。
今晚颜希回来的很早,饥辘辘的她一回来就看到桌上的饭菜,问到
云笙看她过来,有着急到
颜希看他休息了,也不再去打扰他,回到桌上自顾自地吃饭,特地把动作放的很轻,生怕吵到他,云笙不禁在心里叹到
“大哥,这倌里的小人不比那臭娘们差。”说着摸上了云笙给他们倒酒的手。
颜希只包了他晚上,白天怎么样她无暇顾及。云笙又被推了回去,老鸨临走时还顺带关上了门。
“啧啧,摸起来手也不错,这上的肉摸起来应该会更好吧。”
“是的,我已经吃过了。”
“我没事,只是有累而已,你先吃,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