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人既觉得动,又觉得,哭笑不得。
玉白衣紧紧抿着嘴角,工作人员很快拿来了酒纱布和药,他沉默着一言不发地拿过酒,在给她清理伤的时候,叶檀一个没忍住,倒一冷气。
受伤的手被玉白衣一只手轻轻托着,叶檀伸另外一只手,回抱着他的腰,带着几分不解地问,“啊,不你的事啊男神,是我自己不小心,而且其实也不疼。”
众人:……勒戈。
叶檀的好心就一直保持到陆夕云姥姥教她们剪窗花。
……一回觉得男神的心思海底针呢╮(╯_╰)╭。
可他动作却越来越轻,越来越快,包扎完了他搂过叶檀,吻在她眉心,声音非常轻。
玉白衣整张脸越发严肃冰冷,嘴巴已经快抿成直线。
整个刻刀削破她手指的时候,那一刹那叶檀是没有觉的,没有疼痛,也不知自己怎么会刮空了纸而刮到自己。
叶檀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
的一句:“最喜的是你。”
叶檀发现他温度异常的时候,是不可
而看见的人,除了不解,就是震撼。
又过了几天,玉白衣生病了。
他开始沉默,开始寡言,有时候一个午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就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平淡,又执拗地认真。
节目组备了剪刀和刻刀,姥姥讲得很有耐心,叶檀就听得格外认真,到自己动手作的时候,叶檀和玉白衣窃窃低语:“男神,我要给你剪条大龙,当然啦,简单的大龙。”
自从叶檀受了伤之后,她才发现玉白衣有多介意她会受伤这件事。
“嘶——”
“恩,”玉白衣目光落向纸面,他伸手着她的发,嗓音那样沉凉,“我们。”
“对不起,”他把她在自己怀里,反复说着,“对不起。”
直到玉白衣疾手快地握着她的手之后,她才觉到钻心的疼痛,中指指腹有一小块肉被削了来,鲜血迅速地浸湿了桌上的剪纸,疼痛让叶檀忍不住轻嘶了几气。
他表那样严肃认真,那样敛的绪表达第一次有这样清晰的心疼和害怕。
玉白衣看了一叶檀画幼稚的底样,然后拿着笔,在旁边又画了一个小女孩。
“所以在男神里我果然还是个小女孩,啧,”叶檀嘟哝,“不跟老男人计较了,嗯哼。”
“我什么都不能。”
可当她看向玉白衣的神后,她就连轻呼都不敢,只能屏着呼忍着痛撒似的说,“不疼,真的不疼,男神我不疼。”
叶檀在他怀里没有看见,这个一向云淡风轻的苍山上神,抱着她的时候,红了眶。
就像生离死别似的。
“男神,画的我吗?”
不至于吧,就掉了一小块一小块肉而已啊。
同样非常幼稚的画法,三角形的裙,几波浪线的发,圆形的手,叶檀一看就笑了。
结果最后“我们”没剪来,叶檀却伤了手。
接过这个人你才知,他那样清冷而淡定的,看破万事视为云烟的尘世外,这样一个心睿智悍的男人,会为了妻一次不算特别大的受伤而微红了眶。
可是每一次叶檀问他,他都不愿意回答,要么就搂着她,要么就亲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