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的又怎样？”唐景玉不太懂，见宋殊只是笑，她撇撇嘴，扭：“我本来就不男不女，只要我想，可以当男的，也可以当女的。”

得睛弯成了天边新月：“不用不用，我是掌柜的丫鬟，当然要好好伺候掌柜了，今晚就让我服侍掌柜沐浴吧？”

“又说傻话了。”宋殊站了起来，摸摸她脑袋：“好了，快洗澡吧，不早了。”

“阿玉别闹。”宋殊无奈地看着她。

攥住她手亲了亲，宋殊抵着她额，声音低醇暗哑：“阿玉，幸好你是姑娘，若是男的……”

唐景玉躺在被窝里，不满地埋怨坐在桌前看书顺便晾发的男人：“你就是故意洗的，好找借晚上来睡觉，你放心，我神好着呢，今晚你别想躲过去。”

“现在在外面，不方便，回嘉定后再给你。”他决定使缓兵之计，回去后再作打算。

宋殊实在没辙，抱起人放到床上，将人在怀里不许她抬：“阿玉，我，我不是不想给你看，是怕给你看了，咱们之间再无任何遮掩，那时我恐怕会忍不住。咱们还没成亲，旁的什么都行，最后一步总要守住。”

他的姑娘怎么这么傻呢，真的不怕被他吃抹净吗？还是有恃无恐，料定他不会欺负她？

悄悄朝床边看了一，宋殊继续看书。

喜谁就要彻底占有，真动手动脚了，还不被姑娘打骂啊？

直到隔传来声，唐景玉才地了门，自己洗自己的。

都忙完了，街上一片寂静，家家都熄了灯。

他又不傻，就算不懂该如何讨小姑娘心，也知如何不惹她生气啊。

说他脸没她那么厚？

虽然一直都是她主动他躲闪，但他知，

宋殊嘴角翘了翘。

宋殊该怎么说？

唐景玉目送他朝门走，小声提醒：“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他柔声细语的，唐景玉不忍心再拒绝，但总要讨便宜的，“不看可以，那晚上你让我……”没好意思说，只隔着衣裳摸了摸他膛。她就是喜他，就是想摸他，他是她的男人，她想受他的一切。

唐景玉才没那么好糊，抱着人不肯松手。

宋殊开门关门，云淡风轻的。

一会儿厚脸一会儿又害羞，羞了照样持，宋殊真是猜不透小姑娘脑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些疼，更多的还是喜，只有太喜他，才会如此期待与他坦诚相见不是吗？

唐景玉脸红了，小声嘀咕：“你看了我，都能忍住，为何被我看了反而不行？”

“可你都帮我洗过。”唐景玉绷起了脸，“我都不怕给你看，你怕什么？”

宋殊放书，将唐景玉抱到床里侧，坐在床边等了会儿，确定小姑娘是真的睡着了，这才灯躺。

宋殊亲亲她：“说了你也不懂，总之这事听我的，别闹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彻底静了来，宋殊又看了过去，就见小姑娘一只胳膊搭在外面，人已经睡着了。

躺了足足一刻钟的功夫，边的人始终没有动作，只有清浅的呼，宋殊放心之余，又有些淡淡的失落。

赶路辛苦，如何能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