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谁都不必相信,因为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我只不过站在比较客观的角度来看事,如此而已,何况……你她,事没清楚对你来说不是很痛苦?”
“没错,就是她。”阙洛炯炯有神的眸紧紧的盯住他。
如?”
“帐务的事查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我找人帮你?”
“反正我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阙洛微蹙着眉,若有所指的瞅着他,“蓝绫好吗?有没有温驯?”
“你是指叶嫂的女儿?”
还是一的西装笔,却比往日的他益发神采飞扬,看来他与蓝绫的生活异常的满幸福,否则这个经常面无表的男人,也不会在还没开说半句话的现在,就让他觉得他真是过得他妈的好,好到让他有后悔放他走。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鬼话?”阙洛轻斥,却见欧席亚压儿没打算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脸匪夷所思的笑。
***
“你自己说的。”
任之介瞄了一他桌上的酒,不以为然的扬了扬眉:“一大早就喝威土忌对不好。”
“瞧你笑成这样,真是不像你。”
“找我有事?”任之介拉开椅坐在阙洛对面,不愠不火的开。
“嗯。”任之介再度,轻应一声。“她很恨你,恨你避不见面让她一个人承受那种无助,恨你恨到宁可让你疚一辈,而拿了自己跟你的小孩,这刚好合了老爷的心意……你知,老爷本不会认一个这样的女人的孩当孙。”
“快乐……”阙洛抿嘴一笑,想起了病床上那柔弱无助的容颜,心竟隐隐痛着、疼着,“叶茉儿……你认识吧?”
“那你总知这后来的事,譬如……她怀孕了,拿她腹中的小孩威胁老,然后拿着一百万金到国念书?”
闻言,阙洛眯起了,若有所思的看着欧席亚,“听起来,你似乎比较相信她的说词。”
考虑了一秒,阙洛便接受他的好意,“好吧,你明天就派个人过来。”
阙洛独自一人坐在维多利亚港的一家五星级饭店里,足足了五烟才等到他一直在等的人――任之介。
叶茉儿?任之介为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而皱起眉。
见他,阙洛的心顿时扭成一团,说不上究竟是失望多还是憎恨多,“这么说……确有其事喽?茉儿她真的拿肚里的小孩威胁老?”
阙洛陡地伸手一把扯住他的领,气得
“无所谓,只要我觉得快乐就好。”跟蓝绫在一起的日是他任之介三十年来最丰富的时光,这是他以往怎么也想不到会拥有的幸福,他压儿可以为她死,世人用什么光看他本就不重要。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阙洛冷哼一声,端起桌上的酒啜一。
“譬如究竟是她拿孩去威胁你父亲,还是你父亲找人把她的孩拿掉,然后愧疚的付钱给她国念书,又或者还有其他的幕。”
任之介看了他一,缓缓地,“知―。”
“我没见过,你忘了我当时跟老爷差去了?”
阙洛瞪了他一,再次眯起,“谁说我她?”
“老样。”任之介的嘴角浮起一抹笑,对他脸上不敢领教的表不觉意外,“找我来不会是为了问她好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