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一波中缓过来,又来这么一,他真有受不住,“你想什么!”
“你,”铠回答,“我们去浴室。”
“你他妈……”守约终于忍不住爆了,他惊恐地挂在铠的上,因为这种姿势吞得有些过于纵深,呕吐随着灭的快一起泛上来,他觉自己小腹已经鼓起来了。
“把我放来!”守约烈要求,而铠也顺从地把他放了来,不过是在浴室净的白地板上,而且还是在巨大的落地贴墙镜前。
“如你所愿,我的宝贝,”铠将守约翻了个面,迫他贴在镜上,去看自己淫妩媚的模样,“你这个样真好看。”
好看是吧,你觉得好看就行了,嘛还让我看啊!守约气不打一来,他现在快要累死了,饥渴过的男朋友还在反复折磨他。他本来都以为快结束了,好想睡觉啊,什么时候才能睡觉啊!
结果铠又来了些膏,涂在他前端的上:“……”
算了,还是脆死了更容易些。
守约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息着,被药行抬起的让他又困又累,可能这场闹剧还没结束他就会睡着吧,那真是太扫兴了,还好扫的不是他的兴。
那肉棒还地杵在自己里面,非常不争气地痉挛着,分想要更加紧致地包裹迎合。守约抵在镜面上,觉得有些别扭,于是稍微调整了姿势,尾巴不经意蹭过铠的腰腹,却突然觉那玩意儿好像变得更大了,撑得他愈发胀得难受。
嗯???这玩意儿还能再次变大的吗?
“别乱动,”铠整日都坐办公室,一天运动量不如他大,所以依旧旺盛。这位霸总在小狼后拍了他屁一巴掌,把已经湿透的尾巴摆在一边,然后不等他反应,又开始卖力地起来。
“你……”守约想说什么,却一句也不,太快了,他的大脑愈发空白,偏偏快还在不知疲倦地翻涌。
“叫‘老公’,”铠搂过他的脖,在他耳边轻声吐气,“我就慢一。”
“老公……”守约第一次在镜中看见自己动的模样,他的尾绯红,整个都透着粉,面表也因为一次次的撞早已失控,生理泪从两颊滴落,嘴上立刻就了。
“乖,”铠夸奖,动作果然轻柔了一些,这让守约终于有了气的机会。
他从没见过自己如此脆弱的样,因为事而如此陶醉的自己。七年前最信任的人放的那场火灾,烧尽了他所拥有的一切,包括他的过往,让他从此孑然一,他本应恨这个世界,养成一个反社会人格,可不知为什么最后却了起来。
可能骨里还是在向往好的东西吧,这一真是无可救药地不长记。
他从此不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所。杀手是一个不能回的工作,一生颠沛离,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自己喜的事,隐瞒起自己所有真实的一切,只偶尔能在明暗的交界,虚幻地摸一现实的边缘。
这就够了,他这样欺骗自己。
他本以为这一生得过且过,却不小心在一次任务中把自己搭了去。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当守约对上那双真挚的睛时,他就知自己栽了。
为什么会看上铠?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那发着光的灵魂不由自主地就把他引了,哪怕是飞蛾扑火,他也忍不住想要靠近。
欺骗自我的那句话被推翻,其实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