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不过便宜便宜嘴罢了,我记得以前你不还劝过姚家丫说事儿不好了就要往好想,不如多想想皇兄待你的好,忘了过去,好好过你的日,对谁都好。”
陶陶侧看了他一:“我会凫,投河没用。”
陶陶:“我连喝酒解愁的资格都没了吗,十四爷是来看我的牢不成。”这话说的虽不中听,语气却让人心酸。
十四嗤一声乐了:“你这倒是想的开还是想不开。”
陶陶提着酒壶仰脖喝了一:“你倒真是他的好兄弟,拉条的差事都归你了。”
陶陶的酒量本就不好,又喝的是愁酒,没一会儿就醉迷糊了,歪在旁边的柳树上,站都站不起来了,十四低看了她一会儿,挥挥手,过来两个嬷嬷,轻手轻脚的把人扶到了车上。
☆、第章终章四
十四听了刚要恼,却想起她如今的境,火气便了个无影无踪,叹了气:“你不用说这些话气我,我知你心里难受,爷有襟,不跟你这丫计较。”说着见她又要灌酒,伸手把她手里的酒壶夺了过来:“一个姑娘家喝这么多酒什么。”
陶陶醒过来的时候,觉着太阳有些疼,伸手了,忽听三爷的声儿:“你若是想借酒浇愁就错了,殊不知借酒浇愁愁更愁,可见喝酒是没用的。”
陶陶:“谁说我是借酒浇愁呢,我是想喝酒了。”
陶陶:“想得开如何,想不开又如何,横竖没分别。”
他因思念女儿,移到了这丫上,却不知他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心思,他隐忍多年步步为营,我只当他志在江山,却不想他惦记的还有这丫。”
或许这丫喝醉了也好,想着不仅把酒壶还给了她,又叫了随从去了一壶过来,自己陪着她喝。
十四在她边坐来,看了她一会儿叹了气:“事到如今怨谁来,说到底不都是你这丫自己惹的吗,我自小跟在三哥边,从没见他对谁像对你这么上心,三哥怀大志,女人之于他不过尔尔,并非那些迷心窍之人,更何况若论姿,你这丫连边儿都贴不上,偏偏三哥对你这么好,得了什么好东西,先想的人就是你,隔几日不见嘴里就会念叨几句,你自己摸着良心想想,三哥对你怎么样,三哥若谋的是一时,也不会等到现在了,他要的是个长远,三哥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你,你难半儿不动心。”
十四一路疾驰而来,瞧见陶陶好端端坐在边儿上,方松了气,翻走了过去,看了她手里的酒壶,微微皱了皱眉:“刚在七哥跟前儿你不是潇洒的吗,怎么?这会儿潇洒不起来了,跑边儿来莫非想投河?”
十四想劝他,却发现怎么也张不开嘴,若换了自己是七哥,只怕比七哥也好不到哪儿去,从古至今之一字最是难解,七哥如此,十五如此,皇上也如此,而自己呢……
陶陶哼了一声:“这也不是送礼,有来有去,难他对我好,我就必须得喜他,跟他过一辈,这是哪家的混账理,当初要收我当弟的是他,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这样算什么,我何曾让他对我好了,更何况,他先就是妻妾成群,如今更是三六院,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嘛非把我关在那个笼里,他把我当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