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就算你是皇上的亲兄弟,如此诋毁皇上的名誉也是大罪,皇上是天之主,君德行,跟我又是师徒的分,怎会有你说的这样龌龊之心。”
十四:“原来喜一个人是龌龊之心,那你对七哥的心思又是什么?”
陶陶小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着急:“我知你自来看不惯我,我也不稀罕你看的惯,你拿这些话讥讽我完全没必要,我本不在乎你说什么,事实俱在,清者自清。”
十四:“皇上自来疼你,自然不会把你如何,可你难不替七哥想想,五哥谋反虽与七哥并无系,若底细查,也难免牵连,你若盼着七哥去跟五哥作伴,只说去,说你如何如何思念七哥,如何如何七哥,如何如何想跟七哥生死与共,若是个寻常老百姓家的汉,醋了至多也就找敌去打一架,可三哥如今却是万乘之尊,天之主,你若非惹的皇上不,只怕去陪五哥的场都是好的。”
十四:“你怎知自己不喜三哥?若不喜,之前怎么总伴着三哥,有事没事就去找三哥,在三哥的□□里你可是比三嫂都自在,你自己想想是为什么?说不定你自己也糊涂了,以为喜的是七哥,其实心里装的是皇上。”
十四深深看了她一:“你自来聪明,怎么偏在这件事儿上就糊涂起来了,皇上的心思,难非要跟你讲明了不成,如今朝事纷杂,皇上忙的连睡觉的功夫都恨不能挤来,却每日都来陪你用晚膳,知你稀罕庙儿胡同那个院,命我把这些移了过来,正是皇上的心意。”
十四扯了个笑:“以往没瞧来,你这掩耳盗铃的本事倒大,说什么他是你的夫,我怎么没听说你正经拜师?我可没喝过你跟七哥的喜酒。”
陶陶:“可喜要彼此双方都有意才行。”
陶陶:“我,我们是□□。”
陶陶脸变了变:“他不是有许多人吗,况且如今又登基当了皇上,想要多少人没有啊,我也不是生的多好看,也不好,针线女红更是惨不忍睹,德容功貌,我是一样都不占的,他怎么会瞧上我,我想了许久都觉得不可能。”
十四嗤一声:“事实俱在,清者自清,你这事实本站不住脚,却执意要说什么清者自清,岂不可笑,你瞪着我也没用,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不听也是实话。”
院里东西挪过来什么?”
陶陶:“这怎么能比,喜就是喜,哪有什么原因?”
十四:“是了,既你明白这个理,刚你那些话岂不就是悖论。”
十四:“退一步说,便你分得清,知自己喜的是七哥又如何,之前你不
陶陶:“你,你胡说八,便我在糊涂,难连自己喜的人是谁都分不清吗?”
陶陶嘟了嘟嘴:“什么心思?从我这儿算,他是夫,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从七爷哪儿算,我可是他的弟媳妇,你忘了吗。”
陶陶:“这又不是什么可耻之事,为什么不能说?”
十四:“奉劝你一句,这样的话以后别在皇上跟前说的好。”
十四看了她许久:“那我问你,若论外貌,陈韶比七哥更要漂亮吧,若论才学,七哥在我兄弟之中也不得筹,若论对你之心,三哥难对你不好吗,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单单就喜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