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轿便:“那个,我忽然想起来,有些急事得办,就不打扰三爷了,先回去了。”撂话转就要跑,却给三爷冷声喝住:“再跑一步,信不信爷打断你的。”
陶陶听着语气越发不好,有些怕,低嘟囔:“是三爷自己说非要去万花楼的,我不过是怕坏了您的名声,了个主意罢了,您怎么越来越气了。”
陶陶刚迈去的脚吓得缩了回来,转回,看着从轿来的三爷,有些不明所以:“夫,陶陶今儿不知怎么了,说什么都会惹得夫生气,脆先回去好好反省,等想明白了再来给夫认错,去年冬底您那场病哩哩啦啦好几个月,到今年开才见大好,当好生保养着,不该生气。”
陶陶这几句话说来,三爷满心的怒气便散了无影无踪,
三爷脸上的笑猛地一收,冷哼了一声:“合着你的大度都使在别人上了,我府里就得今儿芍药明儿牡丹的,到了老七哪儿就不行了。”
三爷笑了起来,只不过笑的更有些冷:“你倒是都替我想的周全,怎么在你心里我是鬼不成,非要把青楼女到府里来找乐,你当我是十五呢。”
陶陶一听就急了:“周胜是你的才,大老远送了人来是他的心意,三爷还是自己留着吧,我们府里没闲屋安置这些人。”
三爷见她那样儿,气更不打一来,刚要再教训她几句,外顺回话:“主,到了。”陶陶一听,不等轿落稳,蹭就窜了去,今儿三爷心不好,怎么哄都没用,自己还是能避则避吧。
陶陶给他冷冽的语气吓了一,半天才:“那个,我心小怎么办,我可不想跟别的女人抢男人,没意思的紧,而且你嘛生气吗,不就是说的玩笑话罢了?别气了好不好,你要是非喜万花楼的人儿,也不一定非去啊,名声不好,我偷偷跟你说,皇上可不喜他的皇逛青楼,不过你可以换个法,寻个名目例如过两日的赏花宴就是个最好的名,那些名士不是最喜跟青楼名唱和吗,三爷就把她们叫到□□来,一是满足了那些名士的需求,再一个也烘托了赏花宴的气氛,也省的别人说您三爷府里的赏花宴年年如此枯燥没新意,夫觉得弟这个主意好不好?”
三爷轻笑了一声:“人倾国与否也要看个人的喜好,你夫我的品味偏就与众人不同,别人瞧着好的,不一定能我的。”
想到此便顺着三爷的话题扯了起来:“三爷府里的人我也见过几个,称得上环燕瘦,各有各的,况或唱曲儿或弹琴都有自己的才艺绝活,就算三爷的品味与众不同,想来也能找到可心儿的,若还满意,就再纳她十个八个不就得了,反正您府里地方大,也养得起,就跟□□花园似的,奇花异草多了,今儿瞧牡丹,明儿赏芍药,总不会腻歪的。”
陶陶愣了一会儿,挠挠,不明白这明明自己认错怎么拐到对人的品味上来了,又一琢磨,这么东拉西扯的也好,说不定就岔过去,自己的罚也就免了。
三爷:“先倒是没瞧来,你这丫是个如此大度能容人的,我府里的人不少,就不劳你费心了,倒是老七府里有些清净,正好昨儿周胜送了几个人来,不如给老七送过去,也省的跟前儿没可心的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