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九九尴尬得脸都红了，她真想拿花把自己的脚好生泡一泡，再拿来给他搓、给他亲。想到萧淑妃的事，她还是有几分忐忑，「排骨大哥，那个……我要不要过去看看萧淑妃，给她个歉？」

「我自己的脚也是脚啊！」柳九九鼻里轻哼一声，又：「排骨大哥，那个南王不是好人，你可得提防他。他太嚣张，丝毫不将你放在里，我要是你就把他给关大牢。」

脸嫌弃：「你刚才摸了我的脚，又来摸我的脸，好恶心啊。」

听他这么说，柳九九动得几乎要落泪。她意识缩了缩锦被中的脚趾，还是有些疼，她忍不住可怜兮兮：「排骨大哥，被你这么一说，我的脚还是好疼啊……」

她心里没底气，也不知排骨大哥信不信她，见他依旧沉着脸，不禁有些气，垂认错，「我知错了，三十板就三十板吧，我等会儿就去贤妃娘娘那里领罚，大不了屁开花，半不遂，不当皇后娘娘，当个残疾老板娘，日后就跟土豆和糯米相……」依为命。

「可她的确是因为我才撞在石上晕倒的呀。」柳九九有疚，又说：「不如，待会儿我炖碗猪蹄汤给她送去，你觉得如何？」

「不去。」周凌恒了她的脚拇指，「去什么去，若不是她存了欺负你的心，会有那般场？自作孽。」

脚被他这么搓着，柳九九觉得又又疼，舒服与疼痛并存，她有几次尴尬地想把自己的脚收回来，难为：「排骨大哥你别放嘴边哈气啊，我脚臭……」

周凌恒掀开被，发现她的脚趾了。他将她的脚抓在手里搓，还放在嘴边哈气。

「炖三盅，一盅给萧淑妃送去，一盅给朕，余一盅给太后送去。」周凌恒抓起她另一只脚

周凌恒倒像个孩似的撒，「朕也要。」

她的话还没说完，周凌恒便俯吻了来。须臾，周凌恒放开她，蹙眉：「铲铲，朕怎么舍得让人打你？

柳九九，努嘴：「排骨大哥，我今天……淑妃娘娘真的不是我推去的，我当时去石阶扶她，她抬手就要给我打巴掌，我直觉躲开，她就自个儿栽在石上，晕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还有那个唐贤妃，她要打我屁，三十板啊！那三十板来，我不得屁开花，你不得心疼死我啊？对吧？」

「这些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万不可被别人听了去。」周凌恒变得严肃起来，声音低沉，「这朝中诸事后女不可手，朕不想让你落得个祸红颜的名声。这些事你就别了，朕自有主张。」

周凌恒皱着的眉豁然舒展开来，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自己的脚你还嫌弃？」

又怎么舍得让你残疾？没事，萧淑妃那里待会儿朕差人送东西过去，也就打发了。朕只是怪你，跑便跑，怎么不穿双鞋？这天寒地冻的，屁没被打坏，脚都要被冻坏了。」

「香的。」周凌恒为了表示她的脚是香的，给她脚同时在她脚趾上亲了一，「瞧，我们铲铲的脚，香的。」

柳九九被他孩气的模样逗得噗哺一声笑开，「好，待会儿我多炖一盅，就当是给你补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