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杵在一旁的柳九九不明白，这母俩说什么呢？她眨巴着一双睛，「皇上，难现在不是应该派人将他给抓起来吗？」

柳九九捂着，有些不好意思，「不要，不疼。」

柳九九忍俊不禁，咯咯笑：「叫你吃我豆腐，活该！」

「菁菁，这朝中之事复杂得很，并不是你嘴上一说皇上便能治人的罪，况且南王分特殊，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太后压低声音，低搅了搅碗里的粥，又：「你以后当了皇后，要学的事还多着呢。」

太后不疾不徐：「皇上既然已经决定封你为后，哀家也不再阻挠，从明日起，你便来慈元跟哀家学习中礼仪，为一国之后，礼仪规矩必须得懂。」

柳九九见他疼得面惨白，便知上药时伤并不好受，她怕周凌恒多受苦，乖乖不动。

戳他的，他自然不疼。周凌恒用手指在她轻轻一戳，柳九九毫无觉，他倒是疼得倒一凉气。

「废话，你不疼，朕疼！」周凌恒手里拿着药膏，一乌发用木簪随意束着，上穿着薄透的中衣，衣襟半敞，的锁骨以及结实的肌被柳九九一览无遗。他顿了片刻又说：「你这片瘀伤的疼痛在糖醋排骨时传给了朕，你忘了不成？」

「太后，您叫我什么？」柳九九惊讶地张大嘴，有多少年没人这般叫过她了。她原名柳菁菁，只有她爹「九儿九儿」的唤她。

周凌恒躺在她边，她一个劲儿朝他怀里拱，脑袋枕在他结实的膛上，紧紧拽着他的手腕。她此刻只穿了一件中衣，前青紫的瘀伤半片，虽已过去几日，但那片瘀伤在她白净的肤上仍显得目惊心。

而里住着周泽这么个大老虎，柳九九抱着周凌恒不让他走。

柳九九张着嘴，半晌说不一句话。

闻言，柳九九这才将放在的手松开，蹙着的眉舒展开来，「是哦。」她伸手戳了戳周凌恒的，「那你还疼不疼？」

他将手放在她间，仔细地、慢慢地。

冰冰凉凉的厚重，让柳九九不自觉地嘤一声，羞得满脸通红，一张脸几乎要滴血来，她羞得想要躲起来，却被周凌恒摁住。

周凌恒取了药膏来，让她乖乖躺，给她上药。

着自己英明的母后，：「哪些站来力荐同一个妃的臣，必然有问题。」他同太后对视一，母俩心领神会。

「嗯。」周凌恒

寒风瑟瑟，树木枯，冬日一派萧条景象，完全可以比拟周泽现在的心。他着肚，来回几十次茅厕，以致双发麻，最后是被太监给背回寝的。夜半时分，他因为腹痛无法就寝，蹲在恭桶上，恨不得将柳九九从里到外给撕开。

「活该？」周凌恒将药膏蘸在手上，霸地扯开她的中衣，「朕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无耻。」他用手指轻轻一挑，她那片雪白上暴来。

「别动，你想让朕疼死不成？」

他到一半，手突然顿住，拧着眉躺在榻上，着开始哀嚎，满脸痛苦之。柳九九被他这模样吓得不轻，忙抓住他的手问：「是不是很疼？」

其实，周凌恒压不疼，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