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仔细梳洗好的铃兰穿着一件夫人给的新裙,那件要比她的型大一些,她在地上拖拽着裙摆,还要慢慢走担心把自己绊倒,她很喜这件新衣服,优雅的提着裙边在屋里转圈。
铃兰要和家人别了,小姑娘恋恋不舍的趴在父母的怀里,三个人温的抱在一起,女儿将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家庭,在遥远的异域成为别人的仆,只有把这当成是女儿远嫁了,是去人家过好日了,才能减弱一心中的不舍。铃兰拿了一袋肉,面包等,那是她自己偷偷藏起来的粮,这个瘦弱的小姑娘像松鼠一样囤积,我很好奇她是怎么藏起来的,告诉希琳以后加看,不允许她再这么了,这种质匮乏家庭的经验在这里不需要了。
我拿了2卢布的银币交给了薇库菈作为酬谢,铃兰看到了很不满的样,对我说:“主人,这太少了,我应该更值钱才对,你看我这么可,材这么苗条,再加一,加一,我起码应该值10卢布。”她还真敢说,1卢布可以让一个人在普通旅店吃住3个月,普通工匠年收4-5卢布,便宜的穷孩也就卖2-3卢布。
铃兰想甩甩发,像院里看到的,女们常作的那样用手撩起长发,妩媚的样,伸的手什么都没够到,她的发早上被盘起来了,这个小动作逗乐了在场所有人。铃兰有些尴尬,她走到我面前双手揪着我的衣袖,用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睛看着我,向我要钱。
我兴趣索然的表示:“如果你去年就答应我,是可以卖到10卢布,但现在我已经给了海盗5卢布买你,你的倔和矜持让你损失了这笔钱。买一个普通的农是4-5卢布,你再贵也就翻一倍。”铃兰,也许认为已经不可能要到再多了,从我手里乞讨式的接过了3卢布银币,笑的像玫瑰花一样的放到母亲手里:“妈妈,我给家里赚钱了对吗,我很值钱的,这样弟妹也可以过得好一。”铃兰摘了脖上的银铃铛交给母亲,让母亲赶紧收起来,那是我早上刚给她礼,一件让她到羞耻的玩,她只要走动了铃铛就会发声响,这只小猫为此练习了一早上如何悄悄的行动,想要摆脱这件让她烦恼的东西,那个铃铛本不值钱很轻薄,她交给母亲可能这是想到它是银制品。她冲我斜了一睛,一副:反正我就是了,你罚我就好了的样。
送走了父母,铃兰看起来心事重重的要求和我独一会儿,她想确认一我会怎么对待她,也就看在她年轻又可,我才给她这个和主人谈判的机会。
铃兰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扭的拽着我的手问我:“你会娶我吗?妈妈说,我已经被你玷污了,就算回家也无法再嫁给别人了,我不会再想回家,我不会再想妈妈。我会好好活,我会很温顺,你随时可以打我,用鞭和木棍都行,我不会再抱怨和表不悦,就算我在故乡结婚了,到了别的丈夫家里也会是这样。”我很满意她的变化,觉得还是要让她先明白本分:“我不会娶你,我是白鞑靼人(贵族阶层称为白人,普通农民,牧民等平民和劳动阶层称为黑人),只会娶和我同等阶层的女人,在封土建军的鞑靼服役贵族里,妻地位尊贵并不会被关在家里,王公发布征召时,鞑靼女贵族也常会从征参战,如果夫妻间发生矛盾,丈夫也不会鞭打妻,夫妻间会用刀剑较量一番,妻随时可以去分居,离婚也很简单,女生了孩都会交给正室抚养,免得孩变糯,普通女几乎没有提地位的机会。”铃兰咬了嘴唇,低垂着睛:“那你不会再卖掉我吧,那实在太恐怖了。”我没有回答她,让她抱有这种担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