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凌摇摇：“不，一生之期，假如你不答应，我就花一辈的时间。”

他那眸像是化作了。

她脸白白的，略是丰满，一笑起来，天真的好像没有过忧愁，杜凌伸手摸摸她的：“这就好了，我这阵应不会院门，会经常来看你的。”

声音放低来，竟是无比的温柔。

听说杜凌从文德殿来，杜若早早抱着昶儿在殿门等候。

穆南风见识过他太多的了，不曾见过他的柔和，心一竟是得七上八，她的脸也忍不住红了起来：“你在说什么……”

“是呀，尤其是睛嘴巴。”杜若得意的，“你瞧，很好看罢？而且力气也很大呢，他都能抓东西了，还会摇铃铛。”

“你是不是受伤了？”杜若，“我听元逢说是伤到胳膊。”

“若若。”杜凌在路上是飞快的跑来的，笑着，“快给我看看昶儿，他们说昶儿长得很像皇上呢，我看看是不是。”

他太认真，穆南风有一种完全不能再站着听的觉，她脚就走，他紧随其后，拉住她的胳膊：“你什么时候连一句话都不敢回了？穆南风，你不是很有勇气吗，难现在，连一个机会都不敢给，你难是怕自己喜上我不成？”

过得月余，樊遂等人返回长安，因沿路不少事，一到城，众位将军就去皇拜见贺玄，杜凌在份上不同，复命之后，贺玄留他单独说得几句话，他便去寻杜若叙兄妹了，再去看看他的小外甥。

这些月不见，她是很担心杜凌的，虽然大齐打了胜仗，然而刀剑无，就算是亲哥哥受一伤，她也会忍不住心疼。

“小伤而已，已经差不多好了，你不要担心，我这些伤比起别的将士，真是不值一提的。”他们还是有损伤的，这段时间，失去了数千的兵，让他觉得人很脆弱，像昶儿这样的，就更是弱小了，好像碰一碰就会伤到了一样。

她这才能回过，说：“一年之期。”

夏花在他背后盛开着，香气郁至极。

“你是该在家里静养，把伤养好了。”杜若笑，“等完全好了，我们一起去金陵，玄哥哥已经答应我了，父亲只怕没有空，到时候等昶儿大一些应该能门了，你陪我们还有祖母

哥哥的样并没有变，仍是大大的很是俊朗，只是眉宇间好似有些不同，虽还是气势飞扬，却更有耐心了，也细心了，他抱起昶儿的时候，竟然生怕手指粝磨到他的肤，还用袖遮挡住了才去摸一摸。

他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了，“我希望你能给我机会，我能证明我可以保护你，也可以跟你并肩作战，到时候，你也许就没有那么讨厌我了，行吗？”

“好，那我就给你，你要是……”穆南风到底不能再逃避，“要是不行，你我不必再见面。”

“我是在求你给我机会。”

杜凌轻声一笑，放开她答应。

杜凌追问：“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她一边说一边打量杜凌。

“你生孩时没有事吧？”他侧瞧着妹妹，“我那时候真怕你……我又不在长安。”

“你瞧我的样就知了，我可没有丢杜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