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个小时以后,方默又一次测量温,银温计显示三十七度八。倒是跟他当初骗人的度一模一样,简直未卜先知。
“你之前到底为什么不愿意?”他问。
只是现在不方便。许熙然的理念,发烧就应该多喝,再好好睡一觉,少折腾。
许熙然在很多时候都不明白方默究竟在想些什么。
但那看起来实在正常的过分了。许熙然认为那甚至比起一般男要更漂亮一些,跟他上其他分的肤一样比寻常人更白净。至少比许熙然自己的白净。许熙然很愿意有机会多碰碰。
他在那之后搂着许熙然犯了好久的迷糊。余韵过于甜蜜好,两个人安安静静躺着,都不想动。等想起来要整理着装再盖被已经迟了。到底是冬天,方默一直着,又了不少汗,着凉了。
他把被卷在上,只脑袋,对许熙然说:“你要不要再摸摸我?要吗?要不要?”
他一度以为,方默说不定真的小到令人难以启齿,又或者脆畸形缺一个什么的。他都想好了,不看到什么都要告诉他一也不奇怪好得很,跟他的一样可。
许熙然十分尴尬,还很自责,为自己的不信任过谦后鞍前后守着。方默被迫喝了很多,肚胀鼓鼓,人晕晕乎乎的。
“那看看这个。”许熙然说。
得小准备终于有机会派上用场,方默有激动。
方默看着他嘿嘿笑,不说。方默的面颊此刻依旧红红的,也不知是因为那一度,还是在不好意思。他的表中带着几分小小的得意,跟方才被欺负得哭个不停的判若两人。
许熙然哭笑不得。
方默愣愣地看着他,心想,我男朋友怎么有怪怪的。
“陪我一起睡,”方默理直气壮地说,“我真的病了,我痛难受,特别需要你躺在我边上。”
他刚皱着眉说自己有儿难受时许熙然将信将疑,让他老实一别再想耍花招。
不过也不坏。他前不久鼓起勇气,偷偷了一件自己觉得很羞耻的事。就在他们初次接吻的第二天,他去买了一盒退膏,躲在寝室卫生间里把自己的搞的光溜溜。他敢打赌,许熙然会比较喜这样的。才刚把人哄到手,他得消灭一切可能造成负面影响的因素。等以后套牢了,稳固老夫老妻了,再展现真我也不迟。
但心却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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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看了,又没有,多看看。
方默心想,我又没有。于意料,不过许熙然想看,那就看看吧,脱个上衣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认命地抬手,刚打算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却被制止了。
许熙然伸手他的短发:“等你好了,想怎么样都行。
那岂不是还得脱?
方默真的发烧了。
“多麻烦,”许熙然说,“撩起来不就好了。”
正想着,许熙然的手缓缓向上抬了些许,手指不轻不重从他拂过去。隔着睡衣,的。
怎么和想的不一样?方默又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