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没忍住，笑了。

邹瞬陷了沉默。

“也有可能连百分之一都不到。”方默说，“再努力也是无用功。”

“你还在听吗，”电话那的邹瞬许久得不到回应，问，“默默？喂喂喂？”

方默没说话。

“……他是那么细腻的人吗？”邹瞬问。

偶尔，在见不到许熙然的时候，他确实会有这样的念。

“我不知，我为了他连裙都穿了，还能怎么努力呢，”方默郁闷，“你知最难受的地方在哪里吗？这就像是在打一个没有度条的游戏，本不知自己现在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几。”

等方默挂了电话穿好了鞋打算门，邹瞬又发来了一条新的消息。

接着瞎了。

“哦，那你去吧，”邹瞬一副了然的模样，“加油！”

至少这一条，他隐约觉得自己是明白的。

“你说，会不会是他怀疑我，又顾念我们两个人的交，不到对我太冷酷，所以发这么一条东西想暗示我？”

“我在，”方默无奈地抓了抓发，“我现在有事，得先挂了。”

他心一动，赶紧开。

“……难你真的想放弃？”邹瞬问。

“我放弃过，差什么都没了。”邹瞬又说。

有新的消息，发件人许熙然。

“也许你的度已经在百分之九十九了呢，”邹瞬说，“再往前一步就能把他拿。这时候放弃多可惜。我真的觉得他那天对你的态度极其可疑。”

“……但愿吧。”

“我说一句题外话，”邹瞬咳嗽了一声，“会用游戏举例，你真是被他荼毒不浅。”

邹瞬有呆呆的：“你？屠龙少年？还是恶龙？”

“难他真的是在说你，你就打算放弃啦？”邹瞬又问。

还不等他有所反应，第二条了来。

“为了最后百分之一冲鸭！！！！！”

“……”方默咬了咬嘴唇。

“你在寝室吗？要过来一起看吗？”

方默刚要开，贴在耳边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他拉开距离看了一。

“我怀疑他在暗示我。”方默说。

的东西，方默在许熙然的耳濡目染最近偶尔也能看懂一些了。

邹瞬想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你是自己贼心虚了。他不老发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么，不见得和你有关。”

“恋语第二季第一集啦！！！！！！！！！！！！！！！！！！”

“你别急啊，你看我当初不是也先为主觉得他不喜我，每天郁闷的不行。其实都是自己在瞎想。太把一个人当回事，就容易患得患失的，其实很不好，”邹瞬说，“人还是要乐观一。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他没有立刻拒绝你，不就是还有机会的意思么？”

“他的意思就是，本来我跟他说好了互相帮助，我帮他挡那些对他有企图的男人，那时候的我就是屠龙少年。但现在我也堕落成了其中一员，开始对他有企图了，所以就变成了恶龙。你看，完全代没病吧？”

“……”

“有时候会的，”方默认真调，“你别看他平时那个样，其实是中有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