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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年尔x完颜逸】黎明(含mob完颜逸,mob伊年尔)

        “伊年尔,”完颜逸开,“这些年……辛苦了。”

        完颜逸得罪心中翻着刻骨的恨意,恨那个禽兽,恨自己的弱小。

        ……

        但那时也只有完颜逸自己清楚,为了从虎视眈眈的兄弟们手中抢这个王位他付了怎样的代价。完颜逸清楚自己和伊年尔非嫡非长,一旦王位落在他人手中他们两人绝不会有好场,所以唯有抢在所有人前面坐上那至的王位,将所有的威胁在爆发前解决掉才是他完颜逸的路,即便这条路荆棘密布他亦甘之如饴。完颜逸当然清楚那些贵族为什么会支持自己,他们想要的不过是个正统的,好控制的傀儡皇帝,而自己在他们里是什么……他也不是毫无自知。

狼狈姿态。如雪的银发散开,完颜逸就这样赤地卧在自己的长发间,那双冰蓝的眸无神地凝视着穹,他未曾从这场中品尝到半分的快,男人的每一次动都像是凌迟一样,鲜血从两个人的交合来勉作为却也无法缓解完颜逸的痛苦,他无比清醒地知自己正在被侵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侵犯,那男人就像是野兽一样掐着完颜逸的腰在他的上宣着兽烈的酒气令完颜逸一阵作呕,耳旁是不堪耳的侮辱话语,他骂他是妖,是异类,是妇,他的动作愈来愈重,肉刃不断的鞭笞着完颜逸柔肉,袋将少年白皙的都撞得发红,完颜逸只能张开承受这样的暴行,一旦他试图反抗,拳就会如雨一样落在上,有那么一瞬间完颜逸觉得或许自己就要这样耻辱的死去了。

        完颜逸不自禁地握紧了拳,那日荒谬的酒后乱之后,他们之间又回到了原甚至更加疏远与冷漠,父亲仿佛没有这个儿而他也长达半年未曾面见父王,父亲成了他的仇人和梦魇,这一切在母亲病逝之后变得愈加不可收拾。他成了母亲的替代品,父亲宣的工那朵肉花很快便熟稔了那禽兽的形状,每每被便会违背主人的意愿讨好似的咬

        于是伊年尔便将注意力再次投到这场事之中,完颜逸早已合地张开了,他间的男已经微微抬,狰狞的巨尺寸可观,然而就像是藏于遮天莲叶之苞待放的红莲,隐藏在巨的秘密便如此展现在了伊年尔前。两片丰满洁白的花闭合着,只中间一若隐若现粉红的肉,引得人不自禁地想去碰去征服,完颜逸合着伊年尔的动作张开,微微腰将的花苞送到对方前,仿佛是无声地要求他来采摘。

        完颜逸十四岁那年父亲病逝,他在众贵族的支持年少登基,为漠海撑起一片天。

        “回来路上与将士们浅酌一杯,王若不喜便没有次了。”伊年尔注意到了兄长的皱眉,他自然知是源于自己上那没有洗掉的酒,开,“无妨,继续吧。”完颜逸倒是没有多说,他并不喜酒,但也不得不承认酒的御寒作用,偶尔痛饮一杯无可厚非也没必要去计较,他只是示意伊年尔继续。

        意识的完颜逸拥住了自己的弟弟,两年轻的肉紧紧相拥,青丝与银发交,相似的冰蓝眸中是不加掩饰的跃动的复杂。完颜逸垂帘,伊年尔是他最信任的人,也是他唯一能说服自己放戒心去信任的人。

        伊年尔深知他的王早已麻木的习惯了暴的交媾,但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说服自己那样对待完颜逸,于是年轻的将军俯跪伏于王的前,虔诚地将那洁白的肉花整个住,灵巧的拨开花里,粝的苔划过的花引来一声低低的轻,完颜逸像只慵懒的猫儿一样眯着睛,他并不否认事所带来的愉悦,但正如酒一样,他不喜他厌恶却又对其无可奈何,这早就已经习惯且无可自地渴求着被占有被侵犯,淫乱得令他自己作呕,但他唯有接受,然后习惯。

        ……

        “嗯……”骤然激增的快让完颜逸一瞬间肌肉紧绷,那双冰蓝眸氤氲起雾气,就如同破冰一般撩拨着望,而他那张贪吃的小嘴亦是一派泛滥的模样,洁白的花动而一张一合,晶莹的蜜随着甬的收缩而被挤来,将那朵肉花都上了淫靡的晶亮釉。完颜逸的面颊微微有些泛红,他的早已动难耐,伊年尔这般温柔就像是隔靴搔,他渴望着更加激烈的交合――无论这份渴望是否真的自他的本意。

        “我们当然可以支持殿,至于条件嘛……先王享用过的,我们也想尝尝。”

        完颜逸不知这场荒唐的事持续了多久,他中途便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再次睁开时已经日上三竿,他尝试着活动却只觉得仿佛散架了一样,只是稍稍活动就会牵扯到的痛,两间的花痛的几乎麻木,完颜逸咬着嘴唇撑着从床上起,冷汗顺着脸颊来,面也有什么顺着大,完颜逸不知那是血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只走了几步他便觉到一阵晕目眩无法控制地摔在地上,呼间是一片难耐的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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