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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枢军大三角路冥左】堕魔(恶魔paro,左丘单变双)

人类间无聊的恩怨可以促使他们将自己的灵魂chu卖给恶mo,恶mo以观赏灵魂被chou离被撕扯时人类yan中的恐惧与后悔为乐。低阶的恶mo会将其奉为大餐,然而对于路沧崖而言这不过是自己漫长生命中的一dian打发时间的消遣,他存在了太长的时间,在人类社会形成的更早以前他便行走于这片大地之上,“路沧崖”是他给自己起的名字,只不过另外六个老家伙更喜huan像最初一样称呼他为【傲慢】。

        虽然不喜huan被这样称呼,但路沧崖也懒得去纠正,就像他也会图省事叫他们【seyu】、【暴shi】一样,名字只是一些最细枝末节的东西,人类在意的东西于恶mo而言却是无关紧要――路沧崖一度认为这世界上早已没有能让他提起兴趣的东西。

        恶mo大多有实ti,但到了鼻祖这个级别则已是完全的jing1神ti,所以更换肉ti是时不时发生的事,这个时候往往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除了一些缺心yan儿的好战狂他们都会选择避战,而其中更有甚者会选择依附其他人来让自己的恢复期更好过一些。

        路沧崖在听说军营里有人摆擂接挑战三天未尝败绩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猜测,毕竟他军中也有不少追随他的mo将幻化的士兵,连他们都能撂倒对方必然非常人。过去看看。路沧崖这样想着站起shen朝着军帐外走去,远远的他便听到了厮杀声,耸了耸鼻zi,恶momin锐的嗅觉嗅到了一gu熟悉的幽香――是他啊。

        路沧崖驻足训练场,一yan看过去便能看到那一抹灰se的shen影,男人银灰se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翻飞,黑se的紧shen衣将他线条liu畅的xiong肌勾勒得更加饱满,腰侧xiechu的一dianchun光让人有些移不开视线,一双修长有力的tui被黑se的面料紧紧裹附着,然而薄纱的质gan透chu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他shen上仿佛有一种mo力,让人对他无端的生chu一种占有yu和破坏yu,想把他拆shiru腹。“怎么样,认输吧,”男人双tui缠在对方的脖颈上,他轻笑一声开kou,“不然……你的脖zi会断掉哦。”

        “军营中切磋dian到为止。”路沧崖慢悠悠地开kou,随着他的声音响起周围看re闹的将士都立刻立正行了军礼,灰发的男人动作顿了一xia,而后便是放开了对手站起shen拍了拍shen上的灰尘,路沧崖这才看到对手是自家的校尉赵孤鸣,这个seyu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连个名草有主的都不放过。“将,将军恕罪。”赵孤鸣说话都还有这磕巴,脸上的红晕一直烧到了耳尖,他深知军中禁止私斗,但shen边几个兄弟都在这人shen上碰了一鼻zi灰,他不能当缩tou乌gui也对挑战qiang者有了兴趣,这才不顾青梅的劝阻参与了jin去……这个男人的shen手的确深不可测,赵孤鸣只是最初的几次对碰就已经判断chu他恐怕不是自己所能ying碰ying的对手,他与自己的切磋与其说是比武倒更像是猫捉老鼠,自己早已是他这恶劣猎手唾手可得的猎wu。

        “与你无关,你不用忐忑,”路沧崖挥挥手放赵孤鸣离开,从他烧红的耳尖就能看chu恐怕已经被seyu调戏得晕tou转向了,“你,跟我过来。”他指了指灰发的男人,对方只是耸了耸肩便乖顺地跟了上去。

        才一jin军帐路沧崖便将人丢在了床上欺shen而上,宽大的手掌抚上对方柔ruan的shenti在那紧实的翘tun上不轻不重地nie了一把。“又换了新的肉ti?”路沧崖亲吻着男人的红唇,带着幽香的津ye迅速调动起了qingyu,“还叫吾冥吗?”“你换了这么多次肉ti不也还叫路沧崖,”吾冥白了shen上人一yan,他的双手缠上将军的脖颈拉近两人的距离,ting腰故意用自己两tui间的柔ruan去试探路沧涯kua间的巨wu,“这不是一有了新肉ti就来找傲慢了嘛,还是chu1的xue先给你用~”“少在这儿发sao,刚刚还在勾引我手xia的兵,他都有女人了你收敛dian。”路沧崖虽然深知这只狡猾小猫的油嘴huashe2但还是十分受用,只是笑骂一声提醒,“那我把他xigan1是不是他的女人会louchu很有意思的表qing啊,还真有些想看呢。”shenxia的魅mo放肆地笑着,原本便妖媚的面庞更是多了一抹残忍的天真之gan。

        路沧崖看得chu来吾冥不过在过一个嘴瘾,他虽然放dang但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一个普通的人类他还看不上,也不太担心他嚯嚯自己手xia的兵卒。“好了快dianjin来吧人家都等不及了。”shenxia的小猫见自己不生气也没了趣,便张开tui用手指拨开自己柔ruan的花ban,掐着嗓zi和他撒jiao,于是路沧崖再次将注意力投ru到qing事上,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俗成,自己保护刚刚更换肉ti脆弱的他,而他以shenti作为报酬,虽然最开始他总是像个祖宗一样zuo完人就蒸发,不过自从某次和自己赌气去找现在在花家玩儿得ting嗨的贪婪被折腾得够呛之后他也是学乖了,次次小嘴都像抹了蜜一样挑好听的说,这让路沧崖很受用。几xia将他shen上麻烦的布料扯掉,雪白的肉ti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lou在他yan前,路沧崖低tou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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