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没有什么比自由更宝贵的了……
“怎么着?你要是愿意,隔还有一间,比这里布置还要好,去住上一辈去……”另一个吃吃笑。
她看了看墙角,那里有她用笔轻轻划的一一,不知不觉已经关来半个月了,外边了什么事,娘怎么样,哥哥怎么样她都不知……
,笑了笑,越过他们二人屋里去了。
“这些是艾叶?”文郡王忽地问,指了指被放在一旁的草叶。
顾十八娘心里乱哄哄的,被他一笑,更有些慌乱,刚组织好要说的话又不知该怎么说了。
随着时间的逝,她的心也不由有些惶惶,命运已经改变了,她赌的那些事,谁知是不是也改变了……
“起吧。”
“哦,是。”顾十八娘答。
“不是学了一段规矩,怎么跪来,还是慌张得跟摔倒一般……”文郡王说,举步迈来,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一也不好看……”
二人转往门房边走。
从飘一句话。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习惯了,反而也没什么。
有轻轻的脚步声响起,旋即又停了。
“殿恕罪,民女慌张失态……”顾十八娘伏地轻声答,听着衣衫婆娑响,人带着一阵风而过,在自己面前站定。
这一次,话没说清楚之前,可不能让他在甩脸走人。
“坐吧。”文郡王抬手说,自己率先在椅上坐来。
顾十八娘自然没胆去坐另外一把,又不敢说不坐,她可清楚地记得,这个太脾气有些古怪,那次在皇梅园里好好的,自己也没说什么,他就变脸走了。
顾十八娘一惊,看向门外,见不知什么时候青石台阶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男,他的神淡然,日光披在他上,让清冷索然初院景顿时增添几分意。
慢慢地摘完草叶,投在上的日光也渐渐倾斜了。
有些事,其实了,并不知是对是错,唯一可以由自己掌握的是,的时候不后悔。
这个屋里安置着一张桌,两边各一把椅。
“好了……这就够用了……”顾十八娘坐着伸个懒腰,自言自语。
文郡王忽地笑了。
“殿……”顾十八娘愣神一刻,旋即慌张起,伏地叩拜。
“还没到端午呢,要这些
如果真的也改变了,等待自己的可不是一生被囚禁那么简单。
屋里二人低而坐,看上去有些怪异。
顾十八娘,面上重新浮现一丝笑,再一次将视线投向手里的草叶,认真地摘捡起来。
“犯人到这地步还真是前无古人……”一个差役低声笑。
顾十八娘应声是,谢之后站起来,垂而立。
屋外二人的谈话毫不避讳,所以顾十八娘听得清清楚楚,她不由停摘手里的草叶,微微愣愣神。
顾十八娘并没有在意,她知这个院里除了明面这两个差役,暗地里还隐藏着无数人,静待她的“同党”闻到消息上门……
“这些什么用?”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别介,我还是宁愿回我家的破院里……”先前的差役笑。
顾十八娘中谢,角看到一旁自己拿来搁簸箕的木凳,忙走过去拿簸箕,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