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思图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已经恢复自由,只是因为保持僵太久,堵周经络不畅,想要恢复先前的灵活还需要一段时间。
想要直接把银针取吧,怕擅自动针会引发什么不可预料的严重后果;放任银针在上面不吧,谁知长时间着会不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等杨大宝和张华若都走了好一会儿,凌澈城才走到洛思图边,手足无措地看着洛思图脖颈上的银针,不知怎么办才好。
凌澈城神躲闪:“当时那个况,要是我上去帮忙,表哥怕是会觉得我碍手碍手,那个杨大宝一看就不是学武之人,我以为表哥一个人完全可以,哪里还需要我手帮忙。”
从被针扎到现在差不多过去半个时辰,洛思图一直僵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没变过,此刻突然前倾一把栽到竹席上,巴磕在有些的床板上,屁因为刚才那番动作翘起,姿势更加狼狈不堪。
什么都没有发生。
洛思图换了个借刁难他:“张华若来的时候,你总该过来帮忙吧,竟然就让他们在你
要是被洛思图听到他在笑,凌澈城接来的日可就不会太好过。
……
能被杨大宝称为夫人的人,只有……
低看了看洛思图的反应,洛思图眨了两睛,凌澈城这才把手放到洛思图脖颈上,深一气同时掉两银针。
不知为何,凌澈城的睛里闪过一瞬间的失望,很快又不见了,他试着去搀扶起洛思图,然而洛思图的依旧保持着僵的状态,本不能动。
大夫看到他能动了,兴致盎然地走过来询问洛思图被封全经脉的受,被洛思图黑着脸呵斥走了。
所以凌澈城把这个选择权交给洛思图自己来决定:“表哥,你要是想要我把银针掉,你就眨两睛,要是不,你就眨三睛。”
然而,从到尾他只能看到一抹一闪而逝的衣角。
长时间僵带来的酥麻刺痛同样折磨着他,他很想伸手抓一抓自己的肤,很想把伸直活动活动,然而这些平时轻而易举能的事现在却完全不能,让人抓狂到想要发疯。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的禁锢,想要抬起看一张华若,哪怕是背影也好,哪怕只是背影。
洛思图训斥他:“当时为什么不过来帮忙!”
凌澈城只好花钱租了一台轿,请了几个帮手将洛思图抬上轿。
洛思图面更加难看,凌澈城及时住嘴,安静候在一旁。
他一时间被这种不由自己控制的恐惧笼罩心,忘记自己还能说话,只动着珠。
一边这么说着,大夫拿起纸笔记了洛思图脖颈上那两个被针扎过的小红位置,喃喃自语:“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两个位会产生这样的作用,有趣有趣,赶紧记。”
凌澈城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差笑声来,但他知洛思图是个很面的人,所以偏过捂住嘴让自己没发笑声来。
凌澈城将洛思图送到附近的擅长针灸大夫那,大夫也没什么办法能即刻恢复洛思图的,只是让他们等着,大概再过一会儿就会好了。
凌澈城看着洛思图把那张黑脸转对着自己,不不愿地走上前,好声好气地唤了一声:“表哥。”
期间不乏围观群众在这看好戏,指指的笑声传洛思图耳朵里,仿佛放大了无数倍,折磨着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