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那些谣言传的有些响,说舒亲王一把年纪还被所惑,这是要挑起两国之间的矛盾,都在担心会不会因此燃起两国战火。”
“爹爹果然很懂华若。”张华若也就不再想着怎么拐弯抹角,直接问清楚,“爹爹可知舒亲王府上的事?”
半年,也就是六个月,在张华若看来六个月的时间还是太长了,谁知在这六个月的时间里会不会发生其他变故。
张华若好奇地问:“我就是好奇那琴师和舒亲王到底什么关系,能让舒亲王不顾皇威这般保他。”
“你是不是觉得他可能是舒亲王的孩?为父帮你排除这个可能,你再往其他方面猜猜看。”张谢仪嘿嘿一笑,竟然是想卖个关。
“这一我跟爹爹的想法不一样。”张华若轻抚张谢仪的后背,给他顺顺气好让他不要这么生气,说自己的分析,“魏御史把爹爹当作目标,当作敌人太久,一时之间很难改过观念,他现在肯定觉得爹爹想要辞官的消息是假的,觉得爹爹在故布疑阵,等爹爹真的辞官不用朝里的事了,他自会渐渐明白过来。”
张华若却是更担心张谢仪:“爹爹此刻更应该考虑自己。”
张谢仪确认附近没有人后,拉着张华若走到更角落的地方说话:“如果舒亲王真的只是因为,你以为陛能容他这么放肆?你也是看来了吧,陛虽然近日对舒亲王搭不理,似在疏远冷落舒亲王,实际上这番举动完全是在保护舒亲王,还有他府里那个琴师。”
唉,魏慎言,慎言,本就不慎言不谨慎!魏慎言早该改名叫魏自大,魏狂言!
哪还会在意这些!”
张谢仪不想让自家宝贝儿替自己忧心朝堂上的事,只想要张华若过的开心,于是赶紧转移话题:“今天你带着大宝来看为父,可不仅仅是因为过来带枸杞回家吧?看你似乎有话要问的样,有什么问题尽跟为父讲,我们爷俩之间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被儿关心的觉很好,张谢仪脸上忍不住绽开笑颜:“放心,一切都着爹爹的计划发展,最多再个半年吧,你爹我哟,就可以去浪了,不再这些糟心事。”
张华若亲见过舒亲王和那位小琴师的相模式,实在不信舒亲王会如此糊涂,为了一个小小的琴师晚节不保,所以才来问张谢仪,想把事搞清楚。
“唉,为父就是怕他明白的太晚!他那个,就算为父现在就脱这官袍走人了,他也会以为为父在朝中留有后手提防,等他真意识到朝中已无人能与他抗衡,他还能安好?”
张谢仪脚步一顿,两人停在一假山附近,正是一个说悄悄话的好地方,既能看清附近有没有人走近,又不容易被人们看到两人的影。
也是,张华若自小就聪明,很多事都不需要张谢仪教,甚至有些事还能比张谢仪都早知,明明大分时
“你想问舒亲王府里那个琴师?”
在朝堂,许多事都是不由己,张谢仪就是太明白这种觉才会对魏慎言同受,没忍住想要劝一劝魏慎言,因为现在张谢仪就是被这些与自己说得上有关,但其实本无关的势力和人牵扯着,以至于无法离开。
张华若:“正是看陛是在护着舒亲王,所以我才来问爹爹,想知这位来自邻国的琴师到底有多重要,能让舒亲王保他,能让陛因为舒亲王也默许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