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红酒杯，与席钺轻轻相碰，想说什么，最后开的却是很傻的一句，“节日快乐。”

怀念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是说……你在我之前，没有交过女朋友？？”

两人的瞳孔里倒映着彼此的笑靥，他们看着对方笑。暧昧的，紧张的，雀跃的，笨拙的，各种觉都化为丝丝缕缕的甜蜜，沁心肺。

怀念当他是善意的想让她开心，心里不信，嘴上没有继续争论，只是笑。当初跟他在一起，她就没在乎他的过去。虽然偶尔想到他以前可能跟其他女人大战三百回合，心里有那么一酸溜溜的，但也还好，那是完全能被理智压倒的负面绪。

“你……为什么……就一直没遇到喜的人？”怀念不可思议的说，“难我是你第一个喜的人？”

“没有前女友。”席钺说，“只有你。”

“我没有逗你。”席钺很认真的说。

专注的神，低沉的声音，就像是由衷的慨，没有一丝刻意捧的觉。

席钺被女人甜又狡黠的笑颜晃花了，有那么几秒钟，大脑一片空白，痴痴看她。

说他这五年对她念念不忘她还信，说他从没有喜过别的女人也没交过女朋友，打死她都不信。更何况，他需求那么，怎么捱过这么多年。

她没想到他穿的这么正式……

“那……我……我是你的初恋？”她的都快打结了。

晚餐结束时，她觉自己脑也晕乎了。

“可以。但是要适量，你胃不好。”

他的初恋，他的初次，他第一次的人，他这辈唯一的人，都是她。从稚真女孩到青涩少女到妩媚的女人，他的岁月被她填满，他的心里被她装满，从来只有她，再也没有其他人。

对面的席钺衣冠楚楚，再看自己，画风太不搭了，辜负良辰景。

怀念再次倒酒时，被席钺拦住，“别喝太多了。”

“为什么？”她太惊讶了。

怀念不好意思的笑：“我是第一次跟人过人节，没有经验。”

怀念突然笑了，“你一定是在逗我……我才不信……”

怀念说是不多，但她趁席钺低吃东西时，喝了不少。而且，她特地选了度数的酒。

怀念像是看活化石一般看着席钺，他今年可是36岁龄啊！他活到现在才初恋？？

“不多，就今晚，小小贪杯。”怀念冲他眨一笑。

怀念诧异的看他，“你跟你以前的女朋友没有过过吗？”

怀念：“我去换件礼服吧，不然跟你不。”

“没有。”

“嗯。”席钺再次应声。

谁会相信这么一个众的男人，活到36岁才开始初恋。怎么可能，男孩十几岁就知喜女孩了，他二十多年空白怎么可能。

怀念快要坐不稳时，被席

怀念噗嗤一声笑了，看来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完，她就想把自己咬掉。

席钺跟着怀念笑。

“嗯。”

“不用。”席钺开阻止，目光胶黏在她上，“你怎么样都好看。”

怀念巴巴看他，“跟你在一起也不能喝吗？”

“嗯。”

怀念脸微红。

席钺一本正经回她，“节日快乐。”

席钺：“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