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自己,“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谁,少在我上搞那套祭奠青的事。”
“跑来这儿什么呢?你这样,丝毫没有意义。”
“可是你没有。”
望向她,睛里布满红血丝,用一种无可奈何的神看着她,“所以呢?那能证明什么?我来告诉你。我不想惹上麻烦事,到时候你爸妈,你七大姑八大姨都来找我要人,我生意还要不要!你追到这儿来,是你的个人行为,我却要背黑锅。万一你真死在哪儿了,你不是拉我么?那地方我可蹲够了,不可能再为了你去一次,你明白吗?”
陈缘低着脑袋,想起他们之间的种种。
她
抬起,见她杵在窗旁边。
他打开房门,“来。”
他又笑了。陈缘知,这番对话与当初他质问她时何其相似。
“其实,我妈已经帮你找好房,女朋友也帮你准备好了,你为什么忽然走了?”
“跟你有关系么?”
大堆,你――”
“成年男女,好聚好散。何况……”他笑起来,“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只不过……”他没继续说去,陈缘的脸却已经红透了。
当晚十钟,醉醺醺地回来了。陈缘坐在小秋千上等他,他并未发现。
陈缘从秋千上来,忐忑地了他的房间。
“我总觉得我的觉不是错觉,难你对我一觉都没有吗?”她直白地问。
“你还在失眠吗?”她问。
站来,回,一醉态。
“有。”
“。”
“――我好像真地在喜他,没见到他的时候我还不确定,见到他,我才发现,我躲不开了。”
两人静默几秒钟,陈缘悠悠问:“那你为什么来找我?我听说你之前去客栈找我了,带了好多人,手里还有我的照片。”
“什么?”
“腻了,不行?”
夏青蹲在她面前,“陈缘,他都这样了,你还喜他,你醒醒吧你!”
他把外套脱掉,往床上一扔。整个人陷沙发里,“什么事?说完了我好睡觉。”
“有事?”
“你觉得呢?如果那样就是有觉的话,你一定是我觉最少的一个。陈缘你说实话,我有没有欺负你?我对你已经很留面了,我大可以玩完了你再甩!”
他的气很生。陈缘一度无法与他平常对话。
他手肘搁在膝盖上,低着脑袋,显得有些烦躁,“你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最难缠。”
“我在等你。”
陈缘赶忙辩白,“我没有,我很清楚你是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对我,一觉都没有吗?”
“你睡得好吗?”
“所以你我之间什么都没有。你跟你那个朋友,玩完了就回去,房钱我可以不收,吃喝玩乐我请客都没问题。但是,别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