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非让我扮番洋鬼!”江元皓冷哼,“反正有小三扛着他,也不用他自己走路,晕就晕了,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嘛。你先帮我把这东西来。”
“你这胡是怎么的?”苏青青皱眉,“粘那么牢,要不然给你剪掉算了。”
难怪江三公始终对她的貌无动于衷,原来他竟有这种喜好,原来,他竟是有断袖之癖……
那里有着一块异常明显的红血渍。
苏青青垂睑,没有声。江元皓摸摸她的手背,又看看娘憔悴的脸,心里更是心疼。良久,他低低地:“我和大哥,阿俊都商量过了,以后会好好待你,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就是我们决定,以后会选一个人来,一心地对你好。像今天这样的事,绝对不会让它再发生的。那个苏瑾玉还有其他人我们都会理好,你不必担心。”
“孩?”苏青青大惊,“你说我已经有了孩?不可能的,我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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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的父亲是谁,那个人就是谁。”江元皓沉声。
“笑死就笑死。你别再闹脾气就好了。”江元皓,“你知吗,大哥快被你吓死了。”
“也不知大哥怎么样了。”苏青青挽着长发,咬着发簪糊不清地,“你也是,脆让大哥藏在床底,等到人的时候逃走就行了。还非得骗他到木桶里,阿俊那家伙不是还想要玩木桶的吗?万一到时候大哥晕的走不动路怎么办?”
木桶里传来难耐的嘟囔声,江元俊小声安了一句,让里面的人忍一忍,等就好。他后可是还有着好几条尾巴要甩掉呢。而就在小巷的拐角,苦苦地等待了三少爷一天的孙小寡妇无力地倚在墙上,手中香帕掉落在地,打起一片悲伤的小土花。
“一个人?”苏青青愣愣地问,“是谁?”
她话音未落,江元皓的睛突然瞪大。两人视线齐齐投向苏青青的衣摆。
扛着木桶,猎以及金袋,江元俊忍着脸上因了太多粉造成的瘙,昂着大步踏乔家宅院,上的裙窄到让人简直要呼困难,不过没办法,现在还不是洗掉妆容的时候。后面送他的是挥着小手帕的乔二公,不断地提醒他勿要忘记送人过来。苏瑾玉雇来的人早已经灰溜溜作鸟兽散。
好吧其实还没有结束。
“这是什么?”苏青青诧异,“别闹,胡还没完呢。你这样门去会被人笑死的!”
“也好。”江元皓,苏青青便去取了剪刀,过来给他一一地刮胡。江元皓静静地看着她,突然叹了气,扒开剪,一把抓住了苏青青的手。
经过了一个难熬的冬天,众人的生活渐渐走上正轨,江元睿已经成为青阳镇上号富商,
不远的客栈里,江元皓正在用力扯着自己脸上粘的牢牢的络腮胡。每扯一就哀嚎一声,那假胡与肤都黏到一起了。他边的白胡老翁取发套和胡须,洗净勾勒皱纹的脸,直了佝偻的脊背,一张清秀面孔。她扯江元皓的手,小心翼翼地帮他往取胡,却正是得以逃生天的苏青青。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