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里位置实在是太尴尬了,苏青青的手不时便会碰到某个,因为她的动作,江元俊原本已经去的望,竟然不听使唤,开始又一次立起来,将袍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但是意外的是,这回苏青青却没有再任由他自生自灭,而是直接掀起了袍,褪长,将那个东西直接拿了来。
但是苏青青不让江小三装死,折磨了这么半天,她也算摸清了哪里是江元俊的,比如两,耳垂,以及大侧都是,只要轻轻一碰那些地方,阿俊就会浑发颤,整个人在车厢挣扎个不停。她对此乐此不疲,可是苦了江元俊,方充血越来越严重,却怎么也得不到纾解,最后车经过一个陡坡猛地一颠,江元俊脸突然一变,猛烈地颤抖了一,不动了。
苏青青却没有笑他,或者说,是没有发声音地来嘲笑他――某人没好意思去看她的脸。她只是稍微顿了一,手又抚上了他的大侧,隔着布料开始轻柔地抚,接着又不知从哪儿一块布来,撩开袍,将手伸他的里,开始给他拭起来。
这么久以来,苏青青还是第一次直接见到这个经常折磨自己的官。不得不说它的尺寸实在很可观,加上现在充血又胀大很多,冷不丁一看真能吓人一。但尺寸归尺寸,单看外表,倒是不算难看。江元俊人生的俊,那里也是一样,颜粉粉的,既不是黑或者紫黑,上面也不爆青筋,颜和形状都很好看。
特殊的气味在车厢蔓延而,苏青青动作一滞,快手快脚地撩开他的袍,果然,那里湿了一大片。江小三面红耳赤,扭过脑袋不敢直视她,不怎么说,这事真是丢人丢大了。
但即使是这么个小小的幸福,最终也被遏止在了苏女手里。就当江元俊最后时刻濒临爆发之际,某人忽然将手一紧,牢牢堵住了最上面的孔。江三儿差儿直接疯掉
但这个一会儿,可真是太久了。江元俊从期待到痛苦到无奈和悲哀,最后终于放弃了让苏青青主动献的想法,一脸痛苦地闭上睛直地躺在车厢里,任由某人在自己上作怪。就连对方他嘴唇的时候也不再试图抬起脑袋去咬她的唇了,他动作不方便,偏偏那丫躲得比谁都快,只让他回回扑空,本就是存心折腾他的。
着气晕过去的媳妇回家后还被大哥罚跪搓衣板,可是小小一个搓衣板怎能解苏青青心之恨,今日终于有此大好机会,于是她伏去,一边在江小三的红缨上用力拧了一把,另一边笑着悠悠回答:“别担心,我就玩一会儿,等我玩完了,就会帮你舒服。”
被住命用力一攥之后,江元俊终于不再敢多嘴了,苏青青这才伸手去,握住那立的海绵上动作起来。姿势虽然生疏,气力也忽大忽小,不过总比什么也不放着它去要好很多,加上她的手柔细,掌心里些许薄茧反倒更添极乐。江元俊也认命了,这样总比刚才好,哪怕她是在拿自己当萝卜呢。
江元俊瞅着有门,又重新燃起了希望,试探着:“阿青,其实女在上方的话,也会很舒服的……”
苏青青看了他一,后者自动闭嘴,想了想不甘心,忍不住又:“其实我听说有的女也可以用嘴……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