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什么好说的……只要让一切回到原，就不会再有人伤心了……」

「我要说！」她激动到声音都破碎了。「你当我是什么？我是个人啊！不是可以让来让去的品，你问过我的意见、考虑过我的受吗？你好自私！明知我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对我如此残酷？」

「对不起……」拥住她，他好害怕她真的放弃了他。「我保证我不会再放手了，妳是我的，我们永远都要在一起！」

「不准妳胡说！一那次产让她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回，他便发誓一辈守护着她，要她平平安安，不再有遭逢危险的机会。

他的话宛如当棒喝，重重击在她的心坎上。

安琪失神地任由孟尧拥着，他的脸孔埋在她的颈窝，他说的每字每句毫无遣漏地回响在她耳畔，敲在她心版，但她的手却似绑了千斤重的铅块，想抱他，心却仍末得到完全的解放。

她的人，一直是他啊！

她也知不能将所有的错全归咎于他，其实他们都一样被如此紧连相扣的三角关系折磨着，他和她都想，然而又畏怯一旦自己幸福，却等于毁了另一个同样深的人的幸福。

一句「我你」教他为之动容，只要让她回到他边，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但怎么他到如今才领悟这个理？他好气自己的自以为是，并不是一味将她推给孟杰才是最完的结局……

「妳都听到了？」怜惜瞬间盈满孟尧的腔，糙大掌抚摸她绝望的小脸，给予她一生一世的承认。「我绝不会再惹妳伤心了，可能是妳没听仔细，我和孟杰已经把话说开了，妳是我的，我不会再白白错过妳……」

「安琪！」他失控地将她搂怀里，也不是否会疼她，就是要将她密不通风地紧抱住，恨不得让她整个人里，成为他的一分。

然而，一涸了心灵的空壳，如何快乐得起来？

「安琪，妳把话说清楚！」拉开她小的肩膀，她泪涟涟的脆弱脸让他似是被千虫万蚁蚕般难受。

「不要……我不喜这样……」她凄厉地在他结实的前哭喊着，晶般剔透的泪珠宛若倾盆大雨般浸湿整张小脸。「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对！你说得对极了，让我终于明白我的苦苦恋原来是这样被埋藏掉了，也让我明白如果二哥不跟你把话说开，就算我为你掉孩、就算我吃再多苦、再多泪、就算我为你死……」

她笑红了双却不自知。

「安琪，妳别这样。」她又哭又笑的诡谲模样令他心碎极了。

「我就偏要笑！哈哈哈……」她叛逆地仰天狂笑，就怕泪睑颊。

空的翦眸、虚的四肢，此刻的安琪如同一尊缺乏真气灵魂的傀儡。

真的残忍的是老天爷，竞让他们的浸淫在这样难解的矛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