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确定要在我家?」孟尧和罗碧婷偕同走家门,孟尧问了第二次。他们本来就有共同加班的习惯
表面上,她非常嫌恶那些围绕在孟尧边的莺莺燕燕,却偷偷地模仿其中能让他目光多停留的女——她的发、她的眉、衣柜里的服饰、的唇膏颜,全是他交往过的女友们的综合,因为那代表他的喜好——除了罗碧婷例外。
「唉……」躺在床上敷着面膜,安琪的心闷窒得好想尖叫,虽然再也不必熬夜赶工作度,她失眠的状况却益发严重,只要一闭上睛。孟尧和罗碧婷相拥激吻的昼面彷佛拼图般被一块块组凑而成,像是最锋利的刀,得她鲜血直、苦不堪言。
若要说缺的话,那就是太遵循兄妹理了——不过这只是针对安琪而已。
她知自己和孟杰之间的相才叫真正的「兄妹」,可惜就算有二哥的疼,她更盼求孟尧的。
还是说,这样的她,真的太贪心了?
但她不笨,她看得来那是孟尧她离开孟氏的手段,只是,那手段真的太伤人了!
安琪和孟尧又回到最原始的关系,而且变得更糟。算算日,从她狼狈逃孟氏大楼那日至今,她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见到他的人影。
从小孟杰就是给她最多鼓励的人,他够海派,鬼又多,每当她挫败沮丧时,孟杰总会带她去大吃大喝一顿,讲一些冷笑话给她听,让她破涕为笑。
她多次提醒孟尧必须当心,然而显然在他心底,她才是那个评价负一百的女人。
他总是说她太偏激,用她自以为是的捆绑他的自由,他看不见她的努力,遑论她埋藏于心的自卑。
能在最快时间疗完伤,贯彻勇气,这就是为什么一段大家都觉得无望的单恋可以维持十二年之久的原因。
她深的男人,绝对是一等一的极品,想登上孟氏总裁夫人宝座的女多到可以排到太平洋去了;庆幸的是,孟尧并不浪成,他责任心又稳重,偶尔散发少见的邪气,一样令人意乱迷。这样一个亦邪亦正、浑散发一难以忽略的尊贵、霸气的男人,实在是无可挑剔。
七岁才让孟家夫妇领养,早该懂事的年龄加上坎坷的,令她拥有超龄的成熟,时常笑脸盈人的她初孟宅大门时,心是忐忑的。寄人离的不安让她更会察颜观。所以当她第一和罗碧婷照面,便觉罗碧婷肯定是笑里藏刀、蜜腹剑的擅谋者!
他们一起长大,她也见过不少女在他边来来去去,但是都只是「短暂逗留」,而她正是那个害他几段恋像烟花一般闪烁即逝的主凶。但她并没因此心存一丁的愧疚,她对孟尧的和独占是成正比的。
撕掉面膜,她冲去脸上稠湿的华,坐在化妆镜前审视自己依旧苍白的脸。糟糕,待会儿二哥就要回来了,她得让自己看起来有朝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