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有罪恶?」他仍是面无表。
孟尧此刻散发的阴沉气息换作别人早脚底抹油溜了,但安琪的胆早磨练成铜墙铁了,区区这恫吓她哪里会怕?
「我没有威胁你啊,人家我有给你选择的空间哦!反正你不回家也无所谓,我正好想知妈要是听到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不晓得有多开心呢!」她两手一摊,说得何其无辜。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
她耸耸肩,假装自己并不在意他的恶毒。就算自己表现得再受创,他也不会多她一。
她摇摇青葱指。「我已经十九岁了,当然可以来这种地方,不过我平常是不会想来这种地方的啦!还不是为了某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害我非得上这种地方找人!」
「你……」她气结。「那我就再打给妈!」
她挑眉,才不相信他的鬼话。「那你嘛一副不敢面对我的样?」
其实真正没搞懂的人是他,他们都明白孟母一旦知晓他们发生关系,无论如何他都娶定自己,但她哪会真的跑去告状?她要的是,从来都不是求来的婚姻;可悲的是,或许在孟尧心底,「孟安琪」三个字和麻烦同义。
「喂!」什么态度嘛!她赌气地夺走他的菸,直接在菸灰缸里捻熄,并移动屁,让两人不得不相视。「我说你该不会在不好意思吧?」
「不知。」
他鹰眸一敛。「你可能还没搞懂,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你知不知不负责任这四个字对男人而言是种侮辱?」
冠上「恋妹结」才是奇耻大辱!
「工作忙。」他简扼回答,背过不看她。
说她放浪形骇也罢,她只想再受一次那种毫无空隙的贴近,想再看一次他为她迷乱的模样。
「那是你们女人家才用得到的词!」
狗屁!齐彦明每天都在讲……安琪差脱而,还好及时煞住,毕竟齐彦明特殊的向确实归类为「女人家」。
「很简单啊,我的要求只有两个!」她比了个「二」,像在示威。「回家住,还有……再抱我一次。」摒弃该有的羞,在孟尧面前,她只能勇敢往前冲。
不过,她可是个狠角,齐彦明还给她取了「疯狂安琪」的绰号呢!
他咬牙切齿,一气闷在心又无发。「你到底想怎样?」
「怎么,尝到甜了?」她后者的要求如同邀请,令他心绪纷杂,力自男特徵延伸至脑门,他居然兴奋起来了!
「随便你怎么说。」多日来的相思有了纡解,她站起,指腹碰了碰自
「你……」她一时语,不过想想算了,她也不愿他因两人的结合而心存愧疚。「你什么时候才会忙完?」
「那我换个说法,你不会有罪恶吧?」
「无聊。」他不承认也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