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人还不是发展成了这种关系。
哪怕是极限范围。
*
毕竟陌生人也能叫“叔叔”,而只有真正的亲人才能被喊成“舅舅”。
贺延川又问:“你叫我什么?”
“宝宝,我是谁?”
中结束到大学开始前的整个暑假,婵羽都过着这种昏天黑地的“涝死”生活,觉被掏空,但犯七宗罪的男人看着却是神清气,不知是不是彼此过于熟悉,婵羽逐渐能在他那张清冷的脸上,瞧撩拨勾人的意味。
“真狡猾。”说着说着就把话题带开了,但或许是宣后贺延川的深太醉人,婵羽看着,还是低低喊了声“舅舅”。
这觉着实奇妙。
贺延川说要陪着,都被她摇摇拒绝了。
大学报到前几天,十几年没理过婵羽的温家倒是忽然主动找来了一次,贺延川那天不在家,他不会派人监视婵羽每天的行动,婵羽是到晚上他回来后,自己坦的白,但也没把话说得很清楚,只是说明天要去那边一趟。
婵羽已经放弃治疗了,但不知是不是陆潜事件给她的阴影太深,哪怕跟贺延川确认了关系,她总是安全乏乏的提起,确认这人对温婉的。
贺延川笑了,渐深,又说,“这样叫似乎也不错。”
婵羽被他迷得熏熏然,灵光一闪终于喊:“舅舅――舅舅!!”
餍足后的贺延川似乎很好说话,他一边摩挲着婵羽的后颈,一边说:“宝宝,她比我大六岁。”
婵羽不知怎么从楼梯上摔,虽然
每次每次都是如此!
可就离了底那么一小会,再见时却是在医院。
而一旦结束,这个人立又换了副脸孔,温柔细腻的叫她再也说不半句抱怨的话,因此也就周而复始的――折腾,赌气,哄好,再被贺延川骗上床。
婵羽答:“你比我大十六岁,我还叫你叔叔呢。”
这天气氛刚好,婵羽又问了遍。
贺延川眯了,不知为何纠正起她的称呼来:“我跟你母亲同辈,准确来说,宝宝应该喊我舅舅。”他低,指尖在婵羽唇边拂过,“来,宝宝,叫一声。”
婵羽喊了无数遍“贺延川”跟“叔叔”,男人始终耐心极好,纵使婵羽羞涩的主动,他甚至还往后退了退避开,持问:“宝宝,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
她的直觉是对的,因为没多久,她又被这人到床上,撩拨到浑燥,偏迟迟不肯给予,他与她只有一线之隔,却悬而不发,深邃的看着她,说。
直觉得,状态时的贺延川能把她半条命都折腾没了,至于为什么是半条?因为他又很巧妙的掌握着“度”,看似手段厉害到不得了,实际上都在她能承受的范围。
婵羽像只低泣的小兽,双并拢摩:“贺延川……贺叔叔……”
他说,“宝宝,你太乖了。”
“奖励你。”贺延川把自己往前一送,同时封住少女哭叫的唇。
婵羽:“……”你又想对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