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的理智和自信。我觉到，我几乎又要变回那个，整天浑浑噩噩、只会在阴暗偷窥的吕豹。

        既然如此，那便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好，晚些我去找你。”

        晚上八半，闻姣来了。

        比我想象中的要早。她应该是提前结束了培训吧。还好，之后我可能不会再影响她了。

        “没有吃晚饭吧。”闻姣吧手中的打包盒放在桌上，，“就知你不让人省心。待会吃了吧。”

        “……谢谢。”

        “这么生分了吗？”她的脸上一丝苦笑。

        “我……”

        “好吧，阿豹，别为难自己了。”闻姣牵起我的手坐到了沙发上，“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郑璇和…汤辉，他们……”

        “是我的。”闻姣，大方承认。

        “为……”

        “郑璇确实已经跟不上我们班的复习节奏。她是自愿的。”不等我的问题问完，闻姣便回答，“至于汤辉，是我劝他离开这里的。你也看到了，不是么？”

        “他怎么可能轻易就……就主动转学了？”我脱而。

        “呐，阿豹，你觉得，我是用了什么办法让他主动的？”闻姣的声音低沉了许多。

        “我……我不知。”

        “那你想知么？”

        “……想。”我犹豫了一，。

        “他之所以乖乖转学，是因为他的愚蠢。”闻姣看着我的睛，平静地说，“我告诉他，如果不听我的话，他会死——死于非命。”

        “这……”看着闻姣近在咫尺的俏脸，我的心中升起了名为恐惧的绪，“他相信了吗？”

        “开始不信。”看到我脸上的表，闻姣无奈的笑了笑，，“后来，他的狗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我看着闻姣，心中的恐惧又清晰了几分。

        “或许，他听说过…我妈妈的死吧。总之，他害怕了，然后走了。”

        “为…为什么？”

        “阿豹，我不想说。”

        看着她脸上是难言的悲伤，此刻的我竟然说不半句抚她的话，只能沉默。

        “阿豹，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来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努力克制着声音的颤抖。

        没想到，她却开问：“你的生日，真的是四月一号吗？”

        “……是的。”稍微迟疑了一，我回答，“第一次听说的话，像是骗

        人的吧。”

        “可是我相信了哦。”闻姣笑着说，“那天晚上，孙老师课迟了些，我十半到了这儿，你不在，打你的电话也关机。所以我等到十二，就回去了。”

        “我……”

        没想到，事竟会是这样。

        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我羞愧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