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永远。
屋里安静了约莫半分钟,最后还是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才把俩人拉回神。
但这会儿模样却太不一样了。
关默本来就白,睡了两年,这会儿更白的惊人,尤其锁骨肩膀这种冬天基本就不可能来的位置。
洛黎眨了一带着湿意的睫,还没说话,就觉耳朵被关默轻轻用指甲抓了一:“真以为自己梦呢,抬手就往脸上打,回在这样你可就自己疼着去吧。”
“已经没有比刚刚更能让我觉得是梦的事会发生了。”
他声音还带着刚哭过,还没缓过来的鼻音,带着磁,意外的别有风味。
谁知洛黎却说:“没有回了。”
成寺带洛黎也有两年了,不说特别了解洛黎,但也算是熟悉的,知这人格冷淡,捉摸不透,除了工作以外其实都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笑。
泪就像逐渐崩坏的闸,从开始缓慢淌无声哭泣,再到后来彻底冲破堤坝汹涌而,一切都发生的那么突然。
关默望着前的洛黎,几乎有一瞬的失语。
洛黎脸本来就白,那一掌去,半分钟的功夫已经红了一大片,关默光看就觉得火辣辣的疼,他皱了皱眉,正要起去给这人找东西敷一脸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动,那只被抓着贴在洛黎脸上的手,突然觉到一阵温。
成寺上来的时候洛黎的脸还是红的,但至少比刚开始要好很多。
上的浴袍本来就不厚,等洛黎终于停的时候,肩膀那块地方以及湿透了,有些泪还直接蹭到了肌肤上,脖和锁骨上都沾着湿意。
关默边说边把手里的巾往洛黎发红的那边脸上一贴,他刚刚用开掺了湿的,这会儿巾有些,贴上去的瞬间,洛黎就意识往边上躲了一。
关默伸手捧着他另半边脸,问:“?”
“先用巾敷一。”
成寺是个非常有力见儿的人,见到俩人在一间屋里,也没多问什么,只是说:“回不要再关手机或者不接电话了,要不是联系上司机说你俩在一块儿,我现在估计都得在警察局准备寻人启事的资料了。”
他最后那句虽然带着玩笑意味,但也严肃的,洛黎没跟他杠,而是了,又说:“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说抱歉的时候丝毫没有自己被人训了的知觉,反而挑着嘴角,一个劲儿的乐个没完,又不敢太明显,只好低着抿着唇。
洛黎里着雾,都一直接看到了上面残留着的自己昨夜来的痕迹,一时间居然有些燥。
洛黎哭的模样关默见过不少次,来这边初见时,对这人的印象就是个红着大睛的兔,但却是第一回见到洛黎哭的这么剧烈。
殊不知这模
这天洛黎哭了很久,床的电话也响了好几次,但关默分不神去接,甚至连那一万的度值以及系统激动的模样都没空搭理。
关默以为他听去了,还没开呢,就见洛黎侧过,在他手腕侧亲了一,睛里满是深地说:
等关默回过神的时候,洛黎已经把睛埋在他的掌心里,温的泪浸湿了整个手,甚至还从指中落,滴在了雪白的被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