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晚了,这间套房楼层的,边上正好是一面单向玻璃墙,这会让也没拉窗帘,一转就能瞧见满城的灯光和霓虹。
每次对视的时候都能直接烧他心底。
然而还没来得什么,就又被洛黎抓住。
如同那个梦里。
虽然模样并没有变,但里藏着的东西,看向他时候的神,在不知不觉中早就变了。
到底吐了没关默是真的记不清了,但胃里确实还难受的紧,也晕,哑的嗓在一碗酸梅汤来后稍微舒服了儿,只是上依然没什么力气。
唯一没有变的大概就是炽以及毫不遮掩的意。
关默裹着酒店浴袍喝完酸梅汤后,绞痛的胃才终于稍微舒服了儿,但也只是一,洛黎把碗接过去后问他:“还喝吗?”
力很大,重的仿佛害怕他一秒就走一样。
会儿怎么回来的都不知,于是他眯了眯,说:“真的吗?”
洛黎低,侧脸枕在关默的小腹上,隔着被,似乎依然能觉到边的度,他仰着,望着关默的睛。
关默没说话,只是低着看着他。
“后来我才发现这都是唬人的。”洛黎嗓音发哑,眨动的时候,睫在窝落了层层阴影,像两只蝴蝶忽隐忽现,“你走了之后,我喝了好多酒,记不清多少瓶了,路放说我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了。”
关默眉峰一抬,眯着看他:“试过?你没事儿试这个什么?”
但是距离有远,他在那双睛里,看不到自己。
洛黎嗯了一声:“假的。”
直到这会儿,关默才忽地发现,洛黎那双深黑眸跟他记忆力那双时不时就要红一的睛差距其实还大的。
洛黎抓住关默的手,握在手中很轻的着指腹,望着他说:“我听人说,酒能解千愁,能忘事,能忘人,醉到深还能把自己是谁给忘了。”
“然后我一直喝,一直喝一直喝一直喝,我真的喝了好多,我这辈都没喝过那么多酒,所有人都说我疯了,我也希望自己能疯了,这样脑就是空的了,我不用想你,你也不会现在我梦里。”
洛黎放碗,没说话,只是转对上了关默的目光,因为屋里的缘故,他这会儿就穿了件的单薄的黑打底,床边上的灯开的很暗,他的五官也被衬的很深邃。
这酒后劲确实大,他酒量也确实差。
“我找不到你。”
关默摇了摇,想到什么,忽地问:“你怎么样?”
今晚没有雪,城市的全貌都的很完整,文明科技造就的现代依然得让人心醉。
洛黎的声音裹挟上了鼻音,颤抖终于愈发明显,他了结,带着细微的哭腔,很轻地说:“默哥,我
长大了的兔也学会逗人了。
洛黎像是想起那时候的记忆,脸上的表一垂丧去,他说:“但是我忘了自己是谁,梦里却还是你。”
目光也是。
“后来有一天,我终于醉了。”
说到最后声音居然还带着颤,关默看着他好半晌,才动了动那只被他握着的手。
“我酒量是真的很好。”洛黎突然不相及地说了一句,“哪怕那三杯酒我全喝了,我也醉不了,我试过,至少要五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