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默眉一挑，笑了：“朋友可不损朋友利己的事儿啊。”

李薇给他噎了一，颇有些无语地看他：“非得有事才能找你么，咱俩离了工作，就不能是朋友吗？”

关默转过看她：“幼稚吗？”

等关默拐弯朝酒店走廊走去时，隐约间听见李薇好像嘟囔了一句什么。

这话倒不是他自损，而是这儿的“关默”的确如此。

关默摇摇：“不女士烟。”

赔了么？”

李薇愣了一，反应过来关默是在指的两年前：“我那会儿……是吧，我也觉得脑残的，年纪轻轻的以为自己靠着照片和能赶紧扒拉个人上位呢，鬼知你压儿就不喜女的呢，人生一大失策呀。”

李薇也没再说话。

于是李薇了火，走到关默边，望着外，开始吞云吐雾。

李薇叹了气，收回手：“您是后脑勺长睛了么，这都能发现。”

半支烟过去，关默手里的咖啡也喝到了底，他把瓶扁后丢垃圾桶，刚要离开，就听李薇又说：“其实那会儿你安我，问我你帅不帅的时候，我是真的觉得你帅。”

李薇自认脚步放的很轻了，但也没想到还是会被关默发现，一时半会伸到一半准备吓唬人的双手都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两年前洛黎二十，李薇比他还小儿，周岁才十九吧，十几岁的小姑娘想在他这种心早就脏了的老油条面前藏东西实在藏不住。

关默听着他有些的语气，只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他也笑了：“要我拍也行，合同改改吧，怎么我也不能给你白拍，黑纸白字明码标价儿的也比较好。”

谁知关淮听完就沉默了会儿，半天只又问了一句屁话：“所以你拍不拍？”

临时换导演这事儿一般剧组还真不来，关默当导演这么多年来也是第一回碰上这事儿，得亏这会儿也才刚刚开拍没两天，正式能用的镜保不齐还没几个，要不然这一时半会儿的，哪怕是关默也觉得有些棘手。

就像洛黎看他时候的目光。

他没听清，也无所谓她在说什么。

李薇这话说得突然，但关默其实并不怎么意外，或者说也没法意外。

她语气还轻松的，仿佛只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末了还从兜里摸了烟和打火机，继而转看关默：“？”

关默顿了一，没有回，只是冲她摆了一手：“谢谢，我也觉得自己帅。”

毕竟这不是什么三偶像剧，虽说不算正统古装，但好歹是电影，周傅这

李薇：“……”

关默目光在她背后扫了一，确认什么也没有后，才问：“找我有事？”

挂了电话后，关默没着急回去，在自助贩卖机上买了杯咖啡，今天午又了场雨，窗一打开就能闻到风里的泥土味。

窗台上的还没，这会儿手去能沾一手冷意，关默把喝了一半的咖啡往窗台上一放，拇指轻轻在圆的边缘上了两，也没回地说：“差不多得了啊。”

喜是种很奇妙的东西，就算不说，也会从睛里跑来。

关默倚着墙，抬手冲着窗玻璃指了指：“反。”

或许连他自己都想不到，那神儿每回都切的能让关默觉心脏都要被他看得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