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臧语晨疼得满脸通红,五官都皱在一起,“我不练了!”
“怎么能放弃呢?”方朝一都不手,“就算不能成为手,至少也要学会自保。”
闻言,臧语晨一副世界末日来临般的悲惨表,“娘,怎么您一都不可怜我吗?”
不知何时,他掀起她的肚兜,手指轻轻抚摸着她为他挨了一刀的地
臧语晨抬看见他先是一楞,连忙求饶,“大哥,你快叫嫂嫂放开我吧!”
臧语农自外面走了来,不动声的来到被压在地上的臧语晨面前。
“这有什么好可怜的,你兄嫂可是在帮你。”周氏笑视着方朝,“朝,你尽拉他的筋,千万别手。”
场上,方朝正在帮忙臧语晨拉筋,臧语晨从没受过这样的折磨,痛得哇哇大叫。
方朝跟臧语农相视一,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
周氏沉须臾,转看着臧语晨,“既然你嫂嫂这么说,你就听她的吧。”
“娘!”一见娘亲到来,臧语晨仿佛见到救世主,赶忙求救。
这时,周氏也来了。
“娘!”臧语晨哀叫一声,活像个受尽凌的小媳妇。
“哎呀,想不到是你,刚才听见有人叫得跟杀猪似的,还以为是谁呢!”臧语农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幸灾乐祸。
“嫂嫂,饶了我吧……”
“嗯。”方朝,“非拉不可。”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嫂嫂是为你好。”
看着,臧语农、方朝跟周氏都笑了。
“找手保护你?”方朝皱起眉,啧了一声,“你也太没志气了。”
“朝,怎么回事?”周氏疑惑的看着媳妇。
“撑住,过了这一关就轻松了,难你不想象我一样吗?”
“娘,疼死我了。”他赶紧向周氏哭诉,“我两条好像不是自己的,都快分家了。”娘那么疼他,见他受苦肯定于心不忍,应该会替他求。
“不……真的好痛!”臧语晨叫得十分凄厉,“我、我找手保护我就好!啊――”
方朝一笑,“娘,我是在帮语晨拉筋,他的筋没开,练起功来伸展不开。”
“喔?所以拉筋是必要的?”
“练习得如何?”周氏看着在地上岔开两条的儿。
“是啊,语晨,”方朝咧嘴笑:“以后你会激我的。”
“大哥,痛啊……”臧语晨脸上满是痛苦之。
“不不不,再这么去,我活不到以后啦!”臧语晨可怜兮兮地说。
“忍住。”方朝用力把他往压,“筋开了就舒服了。”
“不想……啊!”
“啊――别这样!嫂嫂……”
婚后半年,在一个阳光温煦的早晨,方朝自睡梦中幽幽转醒,发现臧语农已经醒来。
这一天,练武场里传来臧语晨讨饶的声音――
和气,家运亨通。尽要持中馈,但她可没忘武术,虽是一家主母,仍然经常到练武场活络筋骨,甚辛还把手无缚鸡之乃的臧语晨也拉到练武场锻炼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