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方朝受了重伤,他的一阵一阵疼着,那觉像是有人在他心上扎针,同时一怒火直往脑门冲。
“方朝伤得如何?”
他叹了气,“伤势不轻。”
几名家丁上前,但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张大飞。“大少爷,千真万确。方朝虽然一再澄清说是二少爷偷窥丫鬟更衣被她撞见,可是夫人压不信,认为是方朝的推托之词。”
见臧语农一脸想杀人的表,周氏其实也有些害怕,可她还是故作镇定地笑问:“回来了?过来一起喝茶吧,是刚让人送来的碧螺。”
方朝先是与外甥女作对,现在又攻击她儿,新仇旧恨在此时全涌上心,她一定要给方朝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方朝挣扎了几,可是也不敢真的对他们动手,伤及无辜。毕竟他们都只是听命行事。
“放心,我会还你一个公。”臧语农说完,便带着她前去找周氏。
“把她领来,我要去找二娘跟语晨。”
臧语农神凝重。张大飞是练功习武之人,几十年来大大小小的伤也看过不少,他若说不轻,那肯定很严重。
就这样,她被五花大绑的吊了起来。
臧语农刚返家,张大飞便匆匆赶来,告知他今天府里发生的大事。
方朝一愣。什么家法,这本是动用私刑!
是二少爷他……”她举起手指着臧语晨,话没说完便被周氏一掌拍掉。
周氏说的话当然得遵守,于是几个大男人互觑一,慢慢的上前抓住方朝。
“执行家法!”
很快,书儿被带到臧语农跟前,她哭红了,满腹委屈。
“是。”张大飞答应一声,立刻到府外不远的民屋将书儿领回。
当他推开花厅的门,周氏、赵香跟臧语晨正在喝茶,还有说有笑的聊天,可一见到他,三人都陡地一震。
尤其是臧语晨,看见臧语农后那已被赶府的书儿,他便知大难临,瞬间脸刷白,不自觉的瑟缩起。
臧语农面无表,神冰冷的领着书儿到他们面前,神锐利如刃的向弟弟,“语晨,你认得这个丫鬟吗?
见状,周氏恼了,“还不动手?”
他深深了一气,沉淀了绪后才问:“那名唤书儿的丫鬟呢?”张大飞禀告,“夫人将她赶府,不过我已将她暂时安置。”
“真有此事?”他神严肃地问。
他一周氏的玉馨苑,所有人便不自觉的避开,只因他浑上散发来的肃杀之气,教人到害怕。
“你不过是个小小丫鬟,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你!来人!把她吊起来,家法侍候!”
“你这不知死活的臭丫,今天我就让你知谁才是当家主的!”周氏恨恨地。
他非常清楚二娘为何对方朝施行家法,就是要替赵香气。而他因公外未能及时阻止这一切,心深歉疚及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