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什么?”
楚媏没说完,就被阮沁阳打断,阮沁阳一收刚刚的慵懒表,抓着楚媏的手:“你说得是什么话,就是金珏栩现在的份你都不够,更何况如果他是我表哥。”
阮沁阳扯了扯唇:“我现在不想与你说话。”
“自是为你准备的。”阮沁阳拿伞拿的手酸,顺势递到了楚媏的手上,“你等我换衣裳,我们去逛一逛,要是雨了就去跟金公说好神奇,请客吃饭跟他多说说神奇的事,要是没雨就去说他是骗,让他请客赔礼。”
这种事,虽说当局者迷,但旁观者有时候所谓的清醒也有可能是添乱。
楚媏站起来,发现阮沁阳还是着脑袋赏雨,疑惑:“你不去?”
临鹤该是喜楚媏的,而喜不求,大约是他的自尊心?因为他认为楚媏普通,认为楚媏与他不相,所以才说这些没门的话,不知是打击楚媏,还是借此说服自己否认对楚媏的喜。
相?”
待阮沁阳换好了衣裳,楚媏见到她忍不住:“就那么跟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哥凑成对,你有没有惋惜过你准备的这些弯弯没用武之地。”
“他还真厉害。”
两人去没多久,果真起了细雨,躲在酒楼里,阮沁阳支着脑袋看着楼的人群,推了推靠在她旁的楚媏:“去金家夸奖金公。”
这些也只是她的猜测,说不定临鹤还有更深层的缘由,是她这个局外人看不懂的。
若是看到阮沁阳跟陌生男你来我回的过招一定很有意思,可惜她就那么被绑定到了对她千依百顺的阮晋崤上。
楚媏正惊讶地看着外的雨丝,脑海里浮现起金珏栩对她说得那些听不懂的话。
“我也不知他是什么心思,但能确定他是喜你的,如今他该在家纠结着要不要来镇江寻你,说不定婚宴他也会来。”阮沁阳想了离开京城时,临鹤的觉,他很有可能会来,“你别急着辩驳我,我没什么证据,你觉得是无稽之谈就当没听过,当我发了癔症。”
楚媏甩了脑袋,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态。金珏栩与临鹤其实有许多相同的地方,都是从小熟读诗书,擅长寻常人不会钻研的学问,与她千差万别。
“临鹤还真……”阮沁阳知楚媏在男女相间的自卑,一定是因为临鹤的关系,憋了憋也找不个形容词。
“你们的事,我去添乱什么。”阮沁阳懒洋洋地。
楚媏怔了,莫名其妙:“你说什么东西?”
楚媏握着伞呆在原地,着阮沁阳那么一说,她们怎么都要跟金珏栩吃一餐。
“那你还不去。”
楚媏犹豫地又坐了:“若是金公是你的表哥就好了。”
楚媏赔罪给她肩。
“金公这般喜他的人应该不少,他又比临鹤更好相,若是他是你表哥,份劣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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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沁阳惊讶地看向她:“什么意思?”
“喜你。”虽然也没什么证据,但她真不想见楚媏因为临鹤的关系,对有好的人都畏畏缩缩。
今天会说临鹤,只是实在憋不住了。
她向来不喜这些的事,对于楚媏和金珏栩,她也是抱着打趣的心态,选择的还是楚媏。
阮沁阳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