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有几个阮家姑娘收到帖,不过楚媏怕了阮沁阳那些堂妹表妹,觉得跟阮姀在一起还自在些。
“你就当你二想你大哥了。”
被那么一反问,砚哥儿想想也是,当天回屋给大哥写信,把今天的事描写了一遍,后添了一句:“二这般茶饭不思,应该是想念大哥,望大哥多给二来信,别冷落二让她胡思乱想。”
。
看着信后殷切嘱咐,阮晋崤大概能想到砚哥儿鼓着脸认真思索着笔的样,扯了扯唇,折了信封扔了屉。
闻言,送汤的丫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姑娘,这是我们夫人亲自守在灶膛熬煮的,是她的一片心意。”
“你真不去?”
“是明夫人。”
“就算没帖给你,你的模样就是帖,谁敢拦你。”
楚媏摆了摆手,邀了阮姀一同门。
阮晋崤颔首,换上大红蟒袍,金冠束发,眉目厉然。
“殿,该去祖庙了。”
“的确也好,现在练习,免得以后手忙脚乱。”
这话说得半面都不讲。
“嗯,我让青葵伴着你们去,若是有人找你们麻烦,随时传信给我。”
人走了,阮沁阳没坐稳多久,就有盅参汤送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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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沁阳摇:“乏了。”
海棠依然懵懂,不知府里怎么冒来了个明夫人。
楚媏受金珏栩邀请参加夏末庆宴,但这宴会没邀请她,她去什么。
砚哥儿圆的睛盯着楚媏,不明白所以然。
“?”
“回大姑娘,小少爷那儿送了。”
阮沁阳肃着脸,:“海棠你亲自去,说侯府迎主母府,不方面待客,请这位夫人不要在侯府多留。”
话虽那么说,但阮沁阳一都不担心楚媏被找麻烦。楚媏本就不是懦弱,又是个县主,谁敢欺负她。
“到底是怎么?”
这个明夫人与她那五祖母的关系要近一些,不是那些八竿打不着的表亲,是阮五老太太的亲侄女,算是阮家的正经表亲。
想着,楚媏打了个激灵,突然不怎么想嫁人了。嫁人哪里是好事,从姑娘变成了妇人,发梳成妇人髻年纪无端看着都要老五岁。
“是我家夫人听说大姑娘不适,所以特意吩咐婢送过来的。”
“那我与你庶妹去了。”
“你怀疑着看我什么?他们是一对,难不成你不想你二想你大哥?”
阮沁阳倒是想起来:“这汤是只送了我这,还是砚哥儿那儿也送了?”
她院里面有小厨房,东西只有自个厨房备着,大厨房没事给她送什么参汤。
阮沁阳瞪了楚媏一,楚媏摸了摸鼻,人虽妙但被瞪的滋味却不怎么好。
那丫手臂颤抖,差没拿稳托盘把参汤给撒了。
“知晓了。”
阮沁阳,越说她越觉得自己心酸的紧:“主母门也就这几日的事,我留理家里事也好。”
“你们家夫人?”海棠皱眉,看着那陌生丫穿得是阮家的丫服,“你们家夫人是谁啊?”
“海棠你去叫个小丫把砚哥儿的汤去了,连带这一盅从哪来的送回哪里去。”
阮沁阳本在跟海棠整理衣柜,看到陌生的丫鬟挑了挑眉:“汤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