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老妇人叹气,“外都已经乱的不像话了,都是一些刀血的人,这一眨了富贵窝,什么事不来?”老妇说着,将一个小炉提的更近了些,她转看着床榻上的少女,因为生病,少女瘦了许多,甚至脸颊两侧都快要凹陷去,只是这样还没有将她的容损耗彻底,那双乌黑清凉的眸,生生将憔悴的病容添上一抹亮。
清漪闭上没多久,突然想起在洛阳城郊外的那一幕幕,她心似乎有人揪起来似得,顿时不过气来。她猛地睁开睛,对着老妇人就问,“阿媪,是谁让你来照顾我的?”
清漪深深了气,她看向那个老妇人,“阿媪,外真的已经……”
等着她坐好之后,老妇人拿来一碗温给她喝,老妇人开就是纯正的洛阳音,“姑娘家就是要多喝,喝凉,会坏了的。年轻时候看不来,等到年纪大了,就吃亏了。”老妇人说完,又叹了一句,“现在这个世,能活一日是一日,好好保重啊。”
清漪才醒来,喝了些才勉恢复些,她这会还在一个比较整齐的房间里,只是可见有些家上,原本有宝石的地方被匕首之类的刀给挖烂了。
清漪之前就已经猜到了,可是听到老妇人这话,后脖上还是一凉,如同有桶冰对准浇了来。那张俊又
病初愈都算不上,只是刚好从鬼门关那里捡回了一条命。病去如丝,她现在真正的不太好。
老妇人在她背后给了个隐,让她可以有个东西靠着。
清漪的病才退去不久,只不过说上几句话,就累了。她靠在隐上休息,而老妇也坐在一旁。
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她的噩梦。
洛阳奢靡之风盛行,贵族世家都会在家上缀宝石玉来展现自己的财富,杨家虽然不会明晃晃的将各类宝石镶嵌在木上,但也会在衣饰上大力气,看似简朴,实则豪奢。哪怕最简单不过的白单,也会有富有经验的绣娘在上面绣上致的暗纹。
许多话老妇都没说,但清漪也能猜来了。毕竟来的人就是对洛阳心怀仇恨的,怎么可能会看着这片富贵乡平安无事,要是那样,她的嫡兄也不会火烧火燎的带着全家逃往南朝了。
明明已经成这样了,还是能看原来是个众的人胚。
她不是那种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以为前这个老妇人见着她可怜,跑过来照顾她。六镇镇兵都已经城了,看样这老妇人还是洛阳人,普通人见着这架势,还不赶紧的往外跑。这是人的本,能跑的都跑了,留来的,除了那些真正对皇帝忠心的,就是跑不掉的。
清漪垂目看到自己上,上很明显已经被人清理过了,只是外穿着的不是她常穿的那件。
老妇人闻言看了她一,“老妇我是被人抓来的。”
老妇人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只胡床,这东西以前是胡人用的,放在屁后,可以随时拿来用,因为这个是垂足坐,而且是分开的那种。世家很是鄙夷,基本上清漪就没见过。
只是可惜女在这年,命都不好。